但是白雄安并没有出去,而是说,“霁先生,上次和你说的事情,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霁寒煜,“什么事情?程迪的车祸?”
白雄安,“霁先生是明白人!”
霁先生,“我知道我是明白人,不过,白董事可不怎么明白,反而有点糊涂啊!”
白雄安:“……”
“霁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答应还是不答应?你表个态!我相信,希望得到那个视频的人多的是,你诺大的霁家,不就有一群豺狼虎豹正虎视眈眈吗?”
霁寒煜嗤笑,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我想,白董事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
“你什么意思?”
霁寒煜翘着二郎腿,悠悠的说,“程迪的车祸谁才是罪魁祸首,白董事不是心知肚明?”
“呵……”白雄安哂笑,“霁先生,这是要栽赃给白某人啊!”
“白董事,你真的以为程迪死了,车子被江水卷走,就死无对证了吗?”
看到霁寒煜自信的样子,白雄安有些心虚了,不过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霁先生,看到视频的人都会认为你是凶手。难不成,你还能让程迪活过来证明你的清白不成?”
霁寒煜摇头,“我自然是没有那个本事的。”
白雄安心里放松了一下。
死无对证,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不过……”霁寒煜话锋一转,“白董事也说了,我是个明白人……明白人自然只做明白人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