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厉溟墨还为了这事儿特地问了一下霁寒煜:“我听小丁说你在那堆破烂里捡了一块手表,是什么价值连城的手表,居然值得你这个洁癖怪的大总裁弯腰伸手去见捡!!!???”
霁寒煜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反问道:“我自己的手表掉在里面了,难道我不能捡?”
厉溟墨:“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就你这尿性,怎么会在废墟堆里捡东西呢?”
霁寒煜没再说话,只是继续开车。
厉溟墨由于一夜没有睡了,直接靠在车椅上就开始补觉了。
而听了霁寒煜和厉溟墨对话的白皓雪却纳闷儿了。
霁寒煜的手表掉了???
她记得昨晚他替她做牛排的时候,是把手表取下来放在大衣的口袋里了。
而那件大衣,昨晚霁寒煜抱她的时候,她背上的血染了很多在上面,弄的很脏了。
此刻那大衣还在萧北的诊所里,她还没来得及拿去干洗。
霁寒煜今天穿的是他放在诊所里的另一套衣服。
因为每次病毒都会发作几天,所以萧北的诊所里是有霁寒煜的一切生活用品的。
白皓雪也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你的手表不是还在那件大衣里吗?我今天早上没看你戴啊。”
霁寒煜眼神闪躲了一下,但是仅是短暂的一秒,他就恢复了平常。
“我拿出来了,只是没戴而已。”霁寒煜轻笑,“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逮着我的手表不放?我弯腰捡块手表就这么奇怪?”
白皓雪撇撇嘴:“对于别人来说是不奇怪,但是对象是你,就奇怪了,你自己的洁癖你不知道吗?”
霁寒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