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对着席唯一几次欲言又止。
席唯一弱弱的问,“萧北,他……他……她……没事吧。”
不会真的废了吧!
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席唯一越发的不敢看厉溟墨了。
萧北瞪了席唯一一眼,板着一张脸说,“你说呢?男人的那地方是女人能用膝盖顶的吗?”
萧北用手指头指着席唯一,“我……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俩了。
怎么能玩的这么大呢?那地方是能玩的吗?一个不慎就是断子绝孙的惨剧。”
席唯一:“……”
低着头,默默的听着萧北的训斥,席唯一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能说她不是故意的吗?
可当时的情况来看,她又是故意的,可她被气狠了嘛。
萧北气的好半天才缩回自己的手指,“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我还是不说了吧。”
席唯一:“……”
萧北端着自己的医疗盘子出去了,席唯一弱弱的,慢慢的,心虚的,不敢面对的,越来越紧张的靠近厉溟墨的床。
厉溟墨躺在床上,用被子把他整个身体都遮住了,脸部也被被子遮的严严实实的,大概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席唯一弱弱的伸手,打算掀开厉溟墨的被子,可是快要掀开的时候,她又赶紧把手缩回来了。
如果被子掀开,厉溟墨是在无声的哭泣,她应该怎么安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