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心里还鄙视他是为了省那点体检费呢,毕竟我们医院不用交钱啊。”
霁寒煜:“……”
呵,无知又愚蠢的人类,人沈斯战是缺那点体检费的人吗?真以为谁都和他一样穷吗?
“但是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儿。”厉溟墨自问自答道:“为什么呢?因为当时沈斯战那狗曰的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儿,是很复杂又一言难尽的那种。”
霁寒煜:“……”他也觉得很复杂又很一言难尽。
突然挺佩服沈斯战的,知道自己的情敌“不行”,居然还偷偷帮他隐瞒多年不说,而且还没有嘲笑他。
还是有点节操的!
“卧槽,沈斯战那狗曰的真变、态,老子上辈子一定挖了他祖坟。”厉溟墨越说越气。
霁寒煜:“你想想,他把你当作“女干夫”这么多年了,指不定在背后做人偶扎你小人呢。
但是呢,换种角度想想,你当了几年的“女干夫”,你就膈应了他几年,就让他不好过、寝食难安了几年。
他肯定做梦都在想着掐死你!所以你们也算是互相膈应、互相伤害、大家半斤八两,谁也没有好过。既然如此,那就放过彼此,各自安好吧!”
厉溟墨:“……”
这话怎么越听越觉得别扭呢?
弄的像是他和沈斯战相爱相杀似得?呸……谁特么和那狗曰的相爱相杀?
“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老子不和那变一态一般计较。”厉溟墨说:“再说,一来医生没判死刑啊,只说机会小又没有说绝对不能。二来,老子本来也不喜欢小屁孩儿、熊孩子。三来,这媳妇儿都还没有着落呢,谈什么孩子的事情啊?”
霁寒煜冷暼厉溟墨一言,不语,厉溟墨说:“你这么看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