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被我猜中了吧。”萧北捂住自己的嘴。
厉溟墨瞪了萧北一眼,随即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不是。”
“那是怎么样?”萧北难得认真的说:“说说吧,看你这样子,你知道的不是一天两天,十天半月了吧!像你这样的事情能把事情憋这么久,你也是够厉害的呀!
不过,别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说出来舒服一点。别到时候你整抑郁了,苦的又是我。”
厉溟墨:“……”
“你为了你那点好奇心还真是脸都不要了。”厉溟墨放下装葡萄的盘子,随即双手撑在身后。
“老子真的是害怕你抑郁,好奇心都是次要的。”萧北说的理直气壮。
“你知道多久了?”萧北问。
知道多久了……知道多久了呢?
厉溟墨想,他觉得自己应该记不清楚了……可是他却又记得清清楚楚,想忘都忘不了。
仿佛在他的脑子里生根发芽了一样……那是他有史以来最痛苦的一天。
从小到大,他快乐的时光一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可痛苦的时光却是曰常,可是尽管是这样,尽管痛苦对他来说早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可是……可是……可是那一天,他依旧痛的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厉溟墨找不到任何词语去描绘……他只知道,那一刻,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