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拿陆修御来气我的?还想嫁给他,你做梦吧你!”
厉溟墨一脚把门踹开,把席唯一扔在塌上。
席唯一赶紧一咕噜的爬起来,抓了一个抱枕就朝着厉溟墨砸过去:“你还好意思和我生气这个不要脸的狗男人。”
“你……”厉溟墨接过抱枕,把席唯一拉了过来。
席唯一踹他一脚,恶狠狠的瞪着他:“你离我远一点啊,不然我就拿防狼喷雾器喷死你。”
“呵……”厉溟墨好笑:“你人都在我塌上了,你还和我说这个不觉得太迟了吗?”
席唯一:“……”
“滚犊子。”席唯一又一个枕头砸过去:“老娘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
实话实说你要生气,我要不实话实说你又觉得我不真诚,你也忒难伺候了一点吧!
再说,我当初要真拿修御哥当备胎了存了心骗他的把他当成感情的疗伤药,我席唯一成什么人了?”
厉溟墨冷哼一声,依旧对席唯一那句真心诚意要和陆修御结婚的话耿耿于怀:“你少和我说这些大道理,我厉溟墨没文化,听不懂。”
席唯一:“……”
“听不懂就算了,不理你了,我走了。”席唯一翻身起来,走了几步又退回来用力的踩了厉溟墨一脚。
厉溟墨气的又把她像拎了回来。
席唯一又气的使劲咬了他一口,席唯一这次是用了狠劲儿的,厉溟墨疼的龇牙咧嘴的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手的时候,席唯一又蹬了他一脚随即一鼓作气的跑了,还对厉溟墨做了一个气死他的鬼脸。
厉溟墨:“……”
这个死丫头!
真是气死他了!
她哄哄他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