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为爸爸说什么好话、整件事情你苦,爸爸也苦。
站在你的立场你可以选择不原谅、但你不能不尊重他。”
“我没有不尊重他。”厉溟墨撇撇嘴:“只是觉得叫他什么都觉得别扭,索性叫全名了。”
“哈哈哈哈……你这解释真是让我无言以对。”不过倒也确实是这样。
爸爸这两个字、对他们来说是平常、曰常,是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对席天御的爱和尊重。
可厉溟墨从小到大就没有叫过“爸爸”这两个字,甚至他的整个世界和认知里都没有这两个字。
“爸爸”,这简单的两个字,却是厉溟墨前半生的痛和憾。
“那你平时在私底下或者在心里多默念几遍吧,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别扭吧!别的不说,就说你和一一结婚之后,那你怎么也得改口吧。”
“我尽量、尽量吧……”厉溟墨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回归前一个话题、你是怎么让陆修御不能准时出席他和一一的订婚典礼的?”
“你还真是执着。”厉溟墨倒在椅子上,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其实真没有什么、我不是故意算计他的。”
席麟:“那就是有意的了。”
厉溟墨:“……”
“对,有意的,确实是有意的。但是我的初衷不是算计他、那只是我对他的考验罢了,同时也是上面对他的考验。”
“哦?”席麟更来了兴趣,他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厉溟墨说:“你知道我们现在的总统先生有个特别疼爱的小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