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可不知道,战国是在一大班新兵面前骂五老星,毕竟以前战国并不是这种人,因此她以为战国身边并没有其他人,于是也说道:
“其实...老身也这么觉得,怪不得空统帅总是喜欢用老年痴呆来形容五老星。”
马林梵多的训练营内,原本并没有注意战国这边的新兵们,并没有关注战国的电话对话内容,但是此时...所有新兵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战国身上。
几个耳尖靠得近的,也听到了电话虫另一端鹤传来的声音,他们震惊的动都不敢动。
毕竟战国这位老元帅骂五老星就已经是一件十分敏感的事情了,现在电话虫那边虽然不知道是谁,也在骂五老星。
甚至牵扯出了海军前两任的元帅,现任全军统帅的空,也骂过五老星,而且看意思,还不仅仅是一次骂,而是...总是骂?
战国此时也才反应过来,看向周围目瞪口呆,不敢说话的新兵们,挥了挥手,让他们继续训练,自己则是朝着远处走去,同时说道:
“说归说,但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老身要是有办法,会打电话给你吗?你应该也明白,如何才是最快平息这件事的办法吧?”
听到鹤的话,战国点了点头,说道:“让斯凯勒去参加世界会议,在舆论掀起之前,将之前的决定定义为谣传。”
“嗯,和老身想的一样。”
鹤点了点头,她和战国共事多年,思路都基本同步了,而且让五老星同意斯凯勒参加世界会议,也的确是最有效的办法。
毕竟比起去消弭一件事带来的影响,直接让这件事不要发生,效果会更好,而且所消耗的资源、时间也会更少。
战国听到鹤肯定之后,直截了当的说道:“那就直接这么做就行了,还有问题吗?”
“有,有很多的问题。首先老身没有办法联系五老星,中间隔着两层呢。其次是老身该怎么说服五老星,让他们同意斯凯勒参加世界会议?
最后,那就是我们得想出一个备案出来,毕竟我们总不能期待,我们想见五老星就能见到,我们提出什么想法五老星最能接受。
最关键的,就是...你觉得斯凯勒知道自己被五老星拒绝参加世界会议后,即便五老星之后同意了,她还会不会去这件事。”
听到鹤提出来的这几年,战国挠了挠自己的白头,自从不当元帅之后,他就不染发了,之前的效果,也在过去的一年里褪光了。
想着鹤提出的这几点,战国说道:“你就不能先联系一下空统帅吗?看他有没有办法找到五老星,并改变他们的想法。”
“老身只是区区海军中将而已,联系空统帅,不是一直都是你们元帅的权利吗?”
鹤轻飘飘的一句话,将战国的话推了回去,战国闻言,气得笑出声,说道:“合着小鹤,你不是来找老夫商量的,而是打算让老夫出面的?”
“老身还能怎么办?放下工作,直接跑到玛丽乔亚去上访?”
鹤轻笑的说道,战国摇了摇头,叹气道:“算了算了,老夫今晚就找空统帅谈谈,对了,斯凯勒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老身还没告诉她,毕竟总不能告诉她,她不能参加世界会议就完事吧?她要是一个不高兴,直接跑玛丽乔亚去,谁来负责?”
“反正现在海军元帅又不是老夫...”
战国也学着刚刚鹤那种轻飘飘的语气说道,不过他也知道,这样的话有些不合时宜,于是接着说道:“好了,你就告诉她,老夫这边在交涉了。
尽量给她争取去玛丽乔亚参加世界会议的机会,当然,到最后确不确定,或者去不去,都由她自己去选择。
老夫最近读到一本书,是说面对一些叛逆期的青少年的,书里面说对待他们,一定要让他们感觉自己有做决定的权利,这样就不会逆反。
当然,给出了选择,都必须在提出者的可接受范围内。虽然斯凯勒已经不是青少年了,但是老夫觉得她还叛逆着,应该也适用。
毕竟老夫都用这种办法,让卡普请我喝了两次酒了,哈哈哈~”
听到战国说着说着,话题又开始跑偏,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战国,退役后真的是越来越放纵自己了。
“好了,老身都明白了,斯凯勒那边老身会劝说,空统帅那边,你别忘了。”
“行了,不会忘的,老夫又不是卡普,或者五老星。”
最后吐槽了一句之后,战国也挂断了电话,鹤则是看着挂断的电话虫,沉思了一会儿,不过她并没有想好如何跟斯凯勒说,于是只能放下电话。
重新伏案工作了起来,毕竟这边的消息,现在还在可控范围之内,今晚战国跟空统帅谈完,应该会有一些回馈,到时候整理一下,再告诉斯凯勒也不迟。新笔趣阁
托特兰,蛋糕岛。
佩罗斯佩罗看着世界政府的告知函,告知七武海不需要出席此次世界会议的信息,眉头也逐渐皱了起来。
他看向此时正悠闲的吃着甜甜圈的卡塔库栗,说道:“卡塔库栗,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万一世界政府想讨论针对我们呢?”
此时卡塔库栗身旁的桌子上,也摆放着一份几乎一模一样的告知函,只不过他身边的告知函,上面的签收人是他,佩罗斯佩罗手里的,签收人应该是卡文迪许。
那位年轻的七武海,几年了,仍旧是居住在托特兰,只不过现在的卡文迪许,是因为热爱这里的生活,才居住在这里的。
并不是因为几年前,因为控制不住体内的另一个灵魂,为了不去破坏其他地方,才不得不居住在托特兰的。
自从两年前,顶上战争后,他体内的另一个灵魂,就再也不愿跑出来了,甚至最近都主动在梦里和他沟通了。
不过睡梦中的对话,卡文迪许不太记得了,只是知道,那个灵魂再不断强调,不要和某些人作对,同时...不要在做出吃安眠药这种自残的行为了。
而改变是在一个多月之前,根据卡文迪许后来和来岛上夏洛特家族成员谈话,他明白那个时间段发生了什么。
斯凯勒来到了托特兰,刚刚好就是那一天,躲避了两年时间的另一个灵魂出现,在梦中和他沟通,许诺可以教导卡文迪许更强的剑术。
而卡文迪许要做的,就是发誓一辈子都不要去和斯凯勒以及其他几个人作对,对此,卡文迪许自然是应允的,最近也重新开始训练了。
今天的告知函,本来是该由他接收的,但是去送信的新闻鸟说那里太危险,不肯靠近,卡塔库栗也就干脆两份都签收了。
对于不去参加世界会议这件事,卡塔库栗并没有像佩罗斯佩罗这般担忧,毕竟现在的托特兰,已经不需要靠帮世界政府加盟国护航来赚钱了。
而且世界会议也无聊得很,要去那里待上一个月,但是真正开会的时间,就只有一天不到的时间,而且会议过程,都是一个胖子在那里讲些他听不懂的话。
因此得知今年不需要再去参加那个无聊的会议,卡塔库栗反倒是有些庆幸,除了食物,世界会议对他没有半点吸引力。
而最近,因为妈妈的复活,自己那些妹妹们,也不再一天到晚的研究什么新菜品,而且为了满足妈妈的口腹之欲,卡塔库栗也请来了许多厨师。
现在,他即便在蛋糕岛,也能吃上美味的食物了,这样的生活,让他本就不想去参加世界会议的心,更加坚定了。
听到佩罗斯佩罗这个大哥的担忧,他将口中的几个甜甜圈一口吞下,随后说道:“不用去了才好,之前妈妈不是说,现在就想看到孩子成家生子吗?
既然我不用去玛丽乔亚了,那就抓紧筹备一下吧。托特兰的茶话会,也有好多年没有筹备了吧?今年就筹备一下吧,让那些老家伙带些他们看好的年轻人过来。
妈妈虽然不能出面,但是也能在一旁物色一下,到时候他们过来了,我们也暗示一下,看看我们那些弟弟妹妹,能不能找到喜欢的伴侣。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是一想到我可能很快就能当上舅舅或者伯伯,还挺高兴的。”
佩罗斯佩罗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弟弟有些离谱,分明是新世界的皇者,但是从妈妈复活之后,就一点儿野心都没有了,只想着家庭。
不过...佩罗斯佩罗突然也想到,一群孩子围着自己,叫自己舅舅或者伯伯的场面,也是不禁露出了笑容,是挺令人高兴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前两天文斯莫克家族,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给我们发了拜帖,听说那个伽治也有几个孩子,要不要也让他带过来看看?”
佩罗斯佩罗这时才想了起来,而卡塔库栗闻言之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很快就松开了,说道:
“文斯莫克有些弱小了,不过以后就算是真的结婚了,也是生活在我们托特兰,既然是家人,那么有我们庇护,也不会有危险。
让他带着他的孩子们过来吧,说不定就有弟弟妹妹喜欢他的孩子呢?”
佩罗斯佩罗点了点头,道:“好,那我一会儿就给他们回函,对了,茶话会的事情,大概定在什么时候?”
“下个月吧?七月,那时候正在召开世界会议,没那么多监视,其他那些势力的顾虑也会少一点。”
卡塔库栗想了想说道,佩罗斯佩罗点头,卡塔库栗想了想,继续说道:“对了,卡文迪许你觉得怎么样?
我最近发现,嘉蕾特、波娃尔还有普利姆她们经常跑过去啊。”
佩罗斯佩罗闻言,一脸的沉思,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以我的经验来看,长的好看的男的,婚后更容易因异性的勾引背叛家庭,我不喜欢那个小子。”
“经验?你哪来的经验?”
“呵~你以为我是你?天天就待在蛋糕岛吃东西,我可是各个岛屿到处跑的,自然听到了不少传言,对了,我跟你说,松软岛那边,前两天就...”
一个新世界的皇者,一个新世界皇者的哥哥,两人就在茶点间内,讨论起了治下海域内一些家庭发生的奇葩事情。
并由此延伸出什么样的男女适合婚嫁的探讨,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讨论这些,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两个放在新世界都称得上大鱼的大海贼,闲暇时间,讨论的不是扩大领域,也不是夺取onepiece,更不是夺取世界,而是家长里短。
而且两人也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对劲,甚至犹如探讨足以改变大海的大事一般,仔细的剖析的不知道转过几手消息的家庭矛盾,分析着到底谁对谁错。
一直到某个妹妹过来通知饭餐已经备好,该去参加家庭聚餐,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并且约定再探!再谈!
走去餐厅的路上,看着过来通知自己的妹妹,两兄弟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后佩罗斯佩罗看着卡塔库栗,点了点头。
卡塔库栗也点头回应,随后,往上提了提自己的围巾,哪怕以他的身高,他的妹妹不可能看到他此时有些发红的脸,他有些气虚的问道:
“那个...咳咳...”
“卡塔库栗哥哥,有什么事吗?”
少女回头,疑惑的看着靠谱的二哥,卡塔库栗深呼吸,随后试探性的问道:“布琳啊,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想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伴侣?”
“啊?是有舞会吗?”
布琳疑惑问道,卡塔库栗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舞伴,而是伴侣。”
布琳此时也终于反应过来了,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抱怨道:“卡塔库栗哥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卡塔库栗连忙摆手,说道:“没什么,只是想了解一下,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也不需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