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祥儿都不疼了哪里还需要什么养伤,祥儿好闷,姐姐不要走,陪祥儿玩儿嘛~”祥儿不依不饶,狗皮膏药一样贴在黄月英怀里就是不肯出来。
黄月英无奈,只得应了祥儿,带上了他一起偷溜出了黄府。
再次走在襄阳的大街上,行人已经明显多了起来。黄月英乔装成了丑女,惹得祥儿一路上都在不满的小声抱怨嘀咕。
当黄月英再次来到临福客栈时,伙计却告诉她吴普已经离开了。
“怎么可能,今晨十分我明明来问过,你不是说他出去了吗?!”黄月英不敢置信地惊声问道。
伙计歉疚地一笑,谦和地道:“这位姑娘,吴公子是一个时辰前离开的,姑娘若是当时肯等上一等,兴许就能见到吴公子了。”
“怎么这样?!!”黄月英懊恼地丢下一句,拉起祥儿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祥儿见姐姐不高兴,扭头便对着柜台的伙计做了一个大大鬼脸。又绕到黄月英身前好奇望了她一眼,说道:“姐姐,你怎么不高兴了,吴公子哥哥走了,还有祥儿陪着姐姐呢,祥儿给姐姐讲笑话好不好?”
也不顾黄月英想不想听,拍着小胖手兀自讲了起来,“有个姓朱的财主,又讲忌讳,又爱说话文绉绉。
他对新来的小猪棺说:‘记住我家的规矩:我姓朱,不准你叫我时带‘朱’(猪)字,叫‘老爷’或‘自家老爷’就行了;平时说话要文雅一点,不准说粗言俚语。例如,吃饭要说‘用餐’;睡觉要说‘就寝’;生病要说‘患疾’;病好了要说‘康复’;人死了要说‘逝世’,但犯人被砍头就不能这样叫,而要说成‘处决’……’
第二天,一头猪得了猪瘟。小猪棺急忙来对财主说:“禀老爷,有一个‘自家老爷’‘患疾’了,叫它‘用餐’不‘用餐’,叫它‘就寝’不‘就寝’,恐怕已经很难‘康复’了,不如把它‘处决’了吧!”
财主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猪倌接着说:老爷要是不想‘处决’这个‘自家老爷’,让它自己‘逝世’也好!”
‘噗’黄月英笑喷,刚要夸祥儿两句就听见身后也同样传来一声闷笑,扭头看去,脸色瞬间扭曲。
眼前是一只故意板着脸憋笑憋得很辛苦的花脸大肥猫,祥儿看到大肥猫那张大花脸,突然抱住肚子大笑着蹲了下去。
“姐姐,他比祥儿讲得笑话还要好笑哦,好丑的一张脸!”
望着那大花苗越来越黑的一张脸,黄月英可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哪敢耽误,一把拉起祥儿疾风一般向前冲去。
“嘿,你还敢跑?!!你给我站住!臭丫头,敢毁老子尊容,今天非让你陪得倾家荡产不可!!”大花猫花脸一狰,张牙舞爪地向黄月英追了过去。
没人注意到,在他们身后的阴影里,一个颀长身影斜斜靠上了身后墙壁,擒着一抹促狭的笑意,较有兴味悠悠然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此时在他那鲜丽的侧脸上还能看出有五根微肿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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