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羊蹲在角落里嘀嘀咕咕。
“放羊娃,你相不相信怨念缠身?”
“信啊。”
“俺老羊感觉,你现在就有点被怨念缠身的了,地底下那个东西,开始对放羊娃你阴魂不散。或许是想让放羊娃你完成他的遗愿,或是想让放羊娃你打到地牢最底层,找到他。”
“这不是强逼我失足下水吗?”
方正的确是失足误进入地牢。
而且在地牢深处,可不就有一口水池吗。
“放羊娃,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那傻撮撮缠着你的古老执念,对你到底是短命龟儿的凶险还是平安,要不要俺老羊搬来高手,空降救兵?”
方正立马严正言辞回绝:“人遇到事,总不能老期许有人在人生道路上扶你一把,那叫温室里的花瓶,人生不经历风雨,哪能坚韧生长。”
川谱羊诧异看一眼方正:“放羊娃,俺老羊一直说你是做人水夸夸,做事梭边边,吃饭垒尖尖,但你今天难得说了句哈麻批硬气话。”
砰!
蹲在角落里的一人一羊,方正近距离给了川谱羊一个脑门爆锤。
“别在小孩面前说脏话。”
“mmp!衣衣站在店门口,离我们那么远,听到个锤子,放羊娃你肯定是在下面受到了委屈,吃了亏,故意拿借口找俺老羊出气!来来来,今天俺老羊要跟放羊娃你约架,看谁先把对方印在墙上当饼子儿,别想抠下来!”
站在左千户店门口的衣衣,有些不解看着原本蹲在角落里嘀嘀咕咕的一人一羊,怎么好端端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
十几分钟后。
川谱羊被撸秃羊毛,方正鼻青脸肿。
一人一羊打得没力气了,消停下来后,又继续之前的话题。
“放羊娃,人生需要在狂风暴雨里野蛮生长,才能骨头越长越硬气,俺老羊支持你前面的说法,不过这件事也藏有不少凶险,要不我们试着把鬼母找来,给放羊娃你当个随身保镖?”
“是坚韧生长,不是野蛮生长,注意用词。”
“不,对于放羊娃你来说,就是野蛮生长。”
“不是野蛮生长。”
“是野蛮生长。”
“不是坚韧生长。”
“是坚韧生长…放羊娃,你居然羞辱俺老羊的智商,我顶你个锤子!”
一人一羊没说几句,又你一拳我一羊蹄子的在寂静老街里打起来。
等再次打累后,两只眼窝都变成熊猫眼的方正,继续问山羊:“川谱羊,你有办法联系到鬼母?”
“莫得法子啊,鬼母跟你有一腿,又不是跟俺老羊有一腿,当然是放羊娃你才有办法找到鬼母那女娃娃。”
方正:“……”
“川谱羊,那你跟我详细说说,城隍、山神的具体情况。”方正改了个话题。
当转到这个话题的时候,结果,川谱羊却装起了傻:“什么山?什么神?”
方正:“……”
“川谱羊,城隍与山神之争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什么隍,什么争?”
“哦,原来是城隍的隍…什么神?什么山?”
见方正有要打羊的冲动,川谱羊终于不再装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