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喜乐一头扎进深水里,用积水冲洗着眼耳鼻口,我也照做,果然,很快耳朵里那些古怪的声音和疼痛缓和了下来。
不敢怠慢,我又继续看袁喜乐,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干什么,却看见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往水里扔去。
我惊呆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一下满目的白光,那雪白的**让我目瞪口呆。
很快袁喜乐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然后用衣服沾着积水擦着身体。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浑身全僵住了。
我无法形容那时看到的一切,袁喜乐是一个丰满高挑、极富女性魅力的女人,羊脂一样的皮肤和身上圆润的线条,让我的目光根本无法离开。
如果不是她把我推进水里,我还会一直发呆下去,但是冷冷的积水呛入我的鼻子,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下意识爬起来,就见她来扯我的衣服。
我领会了她的好意,也脱下衣服和她一样擦拭身体,一擦之下,马上就发现衣服入水以后变得非常滑腻,显然上面不知不觉沾上了很多微粒,再一摸皮肤也是如此,只能立即搓洗。
一直搓到皮肤发红我才停下来,袁喜乐已经自己缩回床上去了,衣服抱在手里遮着,但她裸露的肩膀和露出的那些极其诱人的线条还是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一时间非常的尴尬,我也只好有样学样,把湿透的衣服遮住敏感部位。
那种感觉极其的难受,冰冷的湿衣服贴着身体,让我逐渐冷静下来,这时,强烈的不适感开始从身体的各个地方浮现出来,爬到床上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再也动不了了。
很快我就失去了知觉,剧烈的头晕和耳鸣让我醒过来,转身又失去了知觉,周而复始,我知道我只能听天由命了。比起袁喜乐,在之前我已经吸进了很多挥发出来的气体,我吸入的毒气比她多得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
这时我想到了袁喜乐的身体,那丰满的双峰和纤细的腰肢,这好像是上帝和我开的玩笑,在我清醒的最后一刻,他让我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我醒了过来,衣服已经全都干了。我的嘴边都是我吐出来的东西,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吐的,而我的裤子上是一股非常重的尿骚味,显然是小便失禁了。
我艰难地支起身体,借着手电光看到一切都没有变化,袁喜乐倒在另一张床上,我爬下去,就见她面色苍白,嘴唇完全没有血色,正在发抖。
这时她的身体没有太多遮挡,丰满的**若隐若现,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心顿时沉了下去,她在发烧。
我一时间觉得绝望,在这种地方,没有支援,没有药,生了病只能靠硬熬。但袁喜乐的身体很难经得起折腾了,她能扛这么久已经相当厉害了。
想到药,我就想到了老唐的背包,在里头一通翻找,但是没有。庆幸的是,我找到了几盒火柴。
有了火柴意味着可以升火,她需要热水和能量。我也需要。
我用在这里吃剩的罐头皮搭了一个金字塔一样的架子,往上面几个罐头里放进比较干燥的木片,用我的衣服破片引火烧了起来。又用一只罐头到外面渗水的地方接了点水,拿回去加热,很快就有了一些热水。
吹凉后,我喂她喝下去一些,把里面有炭火的罐子放到她身边,试图让她感觉暖和一些,慢慢地,她脸上就有了血色。
平时很难想象一根火柴可以有这么大的作用。
看着袁喜乐好转,我才放下心来,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后悔得要死。当时我们已经知道了危险,袁喜乐已经给足了提示,我竟然还作了那么草率的决定。
这时才想到王四川和马在海,他们不在这个房间里,说明他们最终没有找到这里。我来到房间口,也不敢出去,只能对着走廊大喊了几声。
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回音,我心中就一凉。
这里非常安静,如果他们还活着,一定会听到我的叫声,难道他们昏过去了,或者死了?
我想到老唐他们的样子。觉得王四川和马在海这一次真的凶多吉少,这一次我真是把他们害死了。
一刹那我觉得非常的沮丧,真想一头撞在墙壁上表示自己的懊悔。但是我硬生生忍住了,外面的灯还亮着,那种毒气会持续地蒸发,再这么下去,我和袁喜乐一定也会被困死在这里,我还是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我翻出老唐包里的几块压缩饼干,不敢多吃,拌了一半机械地吃下去,又从包里找到了老唐当时带走的那张大坝的结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