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es and 乡亲们!”我仰天长吼,奋臂一挥。
秋娘的效率不是一般的快,转眼间,姑娘们纷纷从自己的帐篷里小跑出来,场面蔚为壮观,像军队士兵出操,整齐划一,士气洋洋。
众人就集中在一片空地上,就像开妇联大会,而我就光荣地担当妇联主任一职。反正那些士兵都在操练,我们聚众搞活动不会有人来管,就不偷偷摸摸搞地下活动,直接正大光明一点好了。
我扫描了一眼,这些人咋长得一个比一个丑,不是面黄肌瘦,就是满脸麻子,再者就是“阴阳八卦脸”——青胎长了半张脸。有对比才知道,暗香疏影阁的实力,跟她们奇行怪样的相貌一对比,我们的姑娘简直就是花貌琼姿。
“我们不能任人宰割,不能任人鱼肉,我们要奋起反抗!”我站起来,激动地双手高举,做向天求雨状。
我慷慨激昂、激情四溢的演讲没有激起她们的斗志,反而视我为疯子,质疑声此起彼伏:
“我们都是弱质女流,各个都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反抗啊?”
“就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分明想要我们以卵击石。”
“好死不如烂活着,我可不想去送死。”
……
“够了!”我扯大嗓门高呼一声,她们被我的嗓门震慑住了,“生活关上了你们的门,肯定会留一扇窗。你们对现在的处境都满意了,就心甘情愿被那些男人当工具一样玩弄?没有自我,没有未来的日子你们还想过下去吗?没有尊严的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畏首畏尾肯定会让你们深陷炼狱永世不得超生,只有用自己双手才可以改变困境。”我大放厥词,多像校长国旗下讲话。
我说到了她们的痛处,一个个纷纷低下头,脸上哀婉忧伤浮现。
秋娘站起来说道:“我认为可星姑娘说得甚是,在这里活活遭人践踏糟蹋,还不如拼死一博换取自由。”秋娘的话立即振奋了她们的精神,坚定了她们的意志。
“今天开始我们要大罢工!休业大整顿!”我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我不得不解释清楚:“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瘦得不是皮包骨而是骨包皮了,哪还有力气逃跑。”
其中一个姑娘愤慨地说道:“我们在这里连猪狗都不如,哪会有丰富的食物,更不会有充足的休息时间。要自保,还得扮丑,不然引起那群臭男人的注意,不被折磨致死才怪。”
“那群恶魔要怎样就怎样,有我们反抗的余地吗?”
赫雷现在被蝶舞的事情烦得已经殚心竭虑、焦头烂额了,我在背后搞点小动作应该不会被发现,“我能让他们十天半个月不会来找你们,这段时间你们就好好保养吧!你看看你们现在的模样非人非鬼,吓不死别人,照镜子也吓到自己。”
她们现在尽管对我的能力深有疑惑,但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我这位救世主的身上。
欧耶!乖乖躺了半个月我身上的不安慰细胞早已蠢蠢欲动按捺不住了,重获自由的我要么不干,要干就干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找点志同道合之士,壮大一点实力。
我按照秋娘的提示,七绕八拐总算走出了那片帐篷迷宫。可是我又找不到自己的帐篷在哪里了。现在只好漫无目的地乱走一通,碰碰运气了。
朔风呼啸,干燥犀利,刮得小脸生疼生疼的,这里又没有什么保湿滋润霜,看来我的得想想办法保护好这张老脸,以后还得靠它吃饭呢!迎面走来一小队士兵,嘴巴下面就是路,我小跑过去,张口就问道:“警察叔叔,请问一下我的帐篷在哪里啊?”我装得很乖巧可爱。
“警……察?”前面的人像看怪胎一样盯着我。
废话!明确一点分,你们是古代的边防军,捕快就是警察!都是吃皇粮的,自是一家。
我刚想叉腰,给他们上一堂常识教育课的时候,从人群里冒出一个声音,“麻烦精,我真怀疑你有没有大脑,这么容易就迷路了。脑子里装的是稻草还是毒瘤?”一听那欠扁的声音我就知道是蝶影。
我当门不让地回击,“很科学的告诉你,里面都是脑细胞,又称脑髓。你才大脑萎缩,小脑畸形,脑干变异,话是倒着说出来的,在这里噼里啪啦乱放。”我伸长脖子用力嗅了一下,挥挥手,“怪不得这里的空气那么臭呢!”
“你——”蝶影气极了,见说不过我,就一把抓过我的衣襟,“你的嘴比野茅坑里的屎还臭,一张口熏死一打屎壳郎。”
“我张口了,你怎么没有被我熏死啊?看来,你比屎壳郎还能抗臭。”
蝶影冷若冰霜的脸上积蓄着熊熊愠气,毫不迟疑一掌向我袭来,掌风凌厉——
“蝶影不要!”一抹娇小的身影蹿了出来,挡在我的前面,“她是门主夫人,我们先去救蝶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