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夜玄翎方才满足地从沄汐身上下来,而沄汐早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虚弱无力地趴在床上,活像一滩没有生气的死水。
她粗重地喘息着,喉咙干渴,小脸绯红如醉,粉嫩的肌肤像是抹上淡淡的胭脂,泛起蜜色的红晕,下身则如火烧般灼痛,双腿早已麻痹的没有知觉。
“汐儿……”
夜玄翎同样喘着粗气,俊脸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浑身都弥漫着**过后的**味道,健硕的胸膛紧紧贴上沄汐光滑的背部,他俯首在她的耳边,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魔魅的嗓音低嘎地传来。
沄汐懒懒地趴在床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可夜玄翎的贴近却让她内心止不住的惊恐,害怕他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而再次伤害到她,于是啜泣着恳求。
“夜玄翎,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放过我吧,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下ti好痛好痛,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小产才不久,身子尚未复原,怎么能承受住他如此强烈的索要。
夜玄翎趴在她的身上,拨动着她浓密的黑发,嗅取着她身上清淡的冷香,吻着她的耳蜗沙哑道:“汐儿是在跟本王说笑吗,本王怎么会是在折磨你呢?你可是本王的王妃啊,本王除了爱你以外,怎么舍得让你受苦呢?”
“……”
沄汐懒得跟他争,也没有气力跟他吵架,这个男人,总是强词夺理,将黑得说成白的,她现在就只想这样趴着好好睡一觉,将消耗的体力补回来。
身子突然一轻,沄汐下意识地转头往后背看,只见夜玄翎从她身上起来下地,拾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好,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辰了,应该是做事情去了吧。
也好,他走了,屋子就变得清净了,而她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沄汐想着,拉来床里的另一件被褥,闭上双眸,安然入睡。
正要睡着的时候,突感下身一凉,有人将被子掀起,床榻更是承载了某个重力,微微塌陷,沄汐不得不睁开困倦的眼皮,皱眉间,下身又是一凉,有人似乎在为她涂膏药,冰冰凉凉的,一下子化解了她的灼痛。
“夜……夜玄翎,你在做什么?”等她看清又是夜玄翎那张冷峻的苦瓜脸,而他正在她的下身不停地涂抹着膏药,沄汐又羞又窘,起床想要制止他,措不及防又被他点了穴道。
“不想更痛的话,就乖乖躺着不要动!”夜玄翎语气拽兮兮的,又将她的腿分开了一点,往前一点细心地涂药。
沄汐果然乖乖的不动,拜托,是她根本没法动好不好,夜玄翎这个混球,总是有办法占她便宜,真是可恶啊!
“好点了吗?”涂完药之后,夜玄翎做到沄汐的面前跟她说话,只见这小妮子整个头都陷入软被里,嘴巴紧紧咬着被角,一副跟人赌气的样子。
“好多了!”沄汐慵懒地回答,看都没看他一眼。
确实好多了,一点也不痛了,反而觉得凉飕飕的,想不到夜玄翎还有这么神奇的膏药,呵呵,不过仔细想来,这药应该是为梦蝶殇准备的吧,只是自己该死的当了她的替身,才会遭受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