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年轩翌若有所思,“像是,像是感情非常好的姐弟!”
“说了等于白说!”我扁扁嘴道,心里却奇怪,年轩翌为什么不说出口。其实我能猜出他想说什么,文略对我的感情或许真的超越了亲情,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年轩翌显然发现了,可是却又改口,不知道他在考究什么。
“年将军,我想求你一件事情!”我正色看向年轩翌,严肃地说道。
“什么事?说来听听。”年轩翌负手而立。
“不要告诉文略我生病的事情!”
“为什么?他是你的弟弟,你的亲人,他有权利知道。”
“我要他安安心心地回京,安安心心地做爹的儿子。如果他知道我生病了,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离开我一步!”
“要我保密也可以,但是得用一个问题来换!”
我瞪着他,又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难怪会有萧寒那样的手下。
“什么问题?”
年轩翌把我拉到镜子前坐下,镜中的两张脸那般不协调。他扶着我的肩问道:“你的病是怎么得来的?”
“嗯?”我愣了愣,他怎么会问这个?“我也不清楚,想来是因为先天心脉不全吧。”
“原来如此!”年轩翌似乎如释重负,“好,我可以替你保密。”
“谢谢将军。”
得知文略在门外,我便没再赶年轩翌走,提起衣服转身走到屏风后面,脱下了大红的嫁衣,换了身便衣。待到出来时,却见年轩翌在包扎手臂。对啊,我怎么忘了,文略不是说年轩翌受了伤吗?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你受伤了?”
“怎么?心疼了?”年轩翌坏笑着望着我,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跟将军说正经话呢,将军怎么还开玩笑。”我皱皱眉,看了看他的手臂,昨晚我好像一直压在他的手臂上……
“已经不疼了,只是以后不能再用剑罢了,现在敷的也只是些疗养筋骨的药。”
难怪文略昨天说起年轩翌的伤势的时候,带着些惋惜之色。一个将军不能用剑,那还能算是将军吗?我抿嘴接过他手上的纱布,帮他包扎好。
弄好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绢,移步至窗前,在床上鼓弄了一阵。我心下好奇,便凑过头去,却见白绢上赫然有一片红色的血渍。
我红了脸。那是,洞房之夜处子的luo红……
年轩翌想得够周到的,演戏演这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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