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略深呼吸，等待着口令。</p>
“准备！”</p>
首轮测试的五名训练生摆好脚步，持枪做好准备。</p>
”四秒六枪，固定靶，实弹射击，共十二枪。得分达到八十环合格。操作不正确地酌情减分，操作标准者酌情加分。”</p>
铁臂再次强调测验的要求，希望他们能够有更明确的认识，等会不要出现理解性错误。</p>
“瞄准……”而还没等他下一个指令说出来，就有子弹击发的声音打断了他。</p>
他迅速确认情况：“有谁受伤吗？”</p>
最里面的位置穿出声音：</p>
“教，教练，是我。”</p>
一个蓝紫色头发的菲林族训练生举手到——是杰西卡。看到是她走火，铁臂大概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p>
“我有些紧张，刚刚听见瞄准，没等说开火就开枪了……没人受伤，子弹打在靶子上。”</p>
铁臂看向她的靶子，十环的位置多了个洞。</p>
铁臂有些汗颜，他只喊瞄准不喊开火，是为了给训练生足够的时间瞄准。</p>
速射能做到这个程度……她是牛仔吗？</p>
铁臂清了清嗓子：“注意听清口令。你这一枪作废了，只有十一枪计入成绩，引以为戒。”</p>
“是。”猫猫头答到。眼泪要流出来的样子看起来颇为委屈——但经过一个月的教学，铁臂知道这时候她的情绪是稳定下来了。</p>
看大部分人姿势都已经松懈，铁臂再次喊到：</p>
“预备，瞄准！”</p>
“……开火！”</p>
霎时间枪声一片。</p>
知道最后一枪打完，铁臂开始逐一统计分数。</p>
他看着杰西卡的靶子，把其中一枪十环扣去。</p>
“杰西卡……95环。挺……不错。”十二枪总共120环，全九环108，全八环96。</p>
杰西卡少算一枪10环还有95环，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p>
可惜……大型铳械并不普及，杰西卡大部分时间恐怕只能使用手枪，狙击的距离和强度就受到了很大限制。</p>
相比之下，冷武器狙击组的情况更好解决：威力足够他们只要一击击中就可以，不像铳械使用者还需要尽可能提高射速来增加威力。</p>
如果她能使用源石弓弩，或者能有大型铳械使用的话……想到这里，铁臂不禁叹气。</p>
“教……教官，我没做好，对不起……”杰西卡看见铁臂望着自己的靶子叹气，感觉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连忙道歉。</p>
铁臂回过神来，“啊，不。你做的很不错。继续加油，尽可能克服紧张，注意不要危险操作就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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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杰西卡看起来松了一口气。</p>
“下一组准备。”铁臂回头说到。</p>
这次只上来一个人——江偊。也是唯一一个身为近卫担当还来上射击课的人。</p>
……嘛，BOSS的计划。铁臂在心里耸耸肩。</p>
“江偊，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我要为难你……”铁臂看看测试表上的备注，表情有些复杂。</p>
“我懂的，别说了。”江偊黑着脸拿起训练枪弹夹开始装弹。</p>
江偊叹息这说到：“我是道数学压轴题。”</p>
经过一个月相处，铁臂大概能理解江偊想说的是什么。</p>
——我太难了。</p>
“那么……江偊，单手速射，分左右手测试，每次五秒内完成，八十环合格。”铁臂再次确认内容。</p>
江偊点点头，开始压第二个弹夹的子弹。</p>
“了解了？”</p>
江偊戴上护目镜，开始检查枪械。最后狠狠地把弹夹拍进枪里。</p>
“了解了。我还知道这是康纳的意思。”</p>
他分别装好了两支枪，叹了口气。</p>
不只是铁臂，背后一种同级生也开始为他默哀。同时暗自发笑：因为训练首日的壮举，江偊显然成了康纳眼中的刺头。</p>
单手射击是康纳特地给江偊安排的课题——三天前，这周一安排的。</p>
至于缘由……有人说是因为江偊在格斗课上踹了康纳的要害……</p>
然而江偊知道的真实情况是这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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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格斗课开始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