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斌只想救下慕容司雷,一时之间说出自以为能唬住人的筹码。
白夜唇角微勾,示意梵音停下手中的动作。
被削去双耳的慕容司雷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身形急剧颤抖着。垮下一片湿印,显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白夜厌恶的皱眉,目光撇过一下子焉掉的慕容斌,“说吧。”
慕容斌是一时情急,他并不完全知道个中究竟,就算清楚也断然不敢说出来的,若是说了一点生还的可能都没有了。毕竟,对方比眼前的白夜更可怕。
白夜冷笑一声,看来她当真没啥威力啊。“既然如此,太师大人就把那些秘密一起带到棺材里去吧。”见慕容斌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随意道,“当然,我不是那种喜欢拆散别人一家人的人。太师尽管放心,我会让慕容司雷先下去等你,让你亲眼送他上路安心后再送你走。”
“梵音,他们是怎么对绿茵的就怎么还慕容司雷。”
剧痛得麻木的慕容司雷终于回过神来,惊恐的想要后退,却被缓缓走出来的天绝一脚踹得一个扑棱。
“都处理完了?”白夜望着走出来的天绝,妖娆一笑。
“回主子,太师府男女老少侍妾下人一共五百六十三口人,全数毙命。”
“嗯,那侍卫呢?”
天绝明显的顿了一下。有几个侍卫只给了一剑,虽然没死想必也离死不远了。
“天绝,我要的是一个活口也不留。”白夜挑了挑眉。
天绝蓦地半跪下,“属下即刻去解决掉,在来领罚。”
几乎眨眼间消失,几秒钟的时间再度回来,“主子,太师府只剩下慕容斌和慕容司雷了。”
白夜淡淡的笑了一下。“可以了。”
天绝后面的水幽还是那带着些微冷香的一拢青衣,饶是在这般肮脏浓烈的血腥中,她依旧是清冷的,飘逸的,好似那上好青玉,光华灼灼。
听见白夜这番话语,微微僵住。
白夜没看水幽,脸上似笑非笑,“先把慕容司雷的命留住,慢慢割吧。”
她话音刚落,慕容司雷就是一声惨叫,双臂倒是没被卸下,却是少了一块肉,血淋淋的阴森万般。
就在梵音再度抬手时,慕容司雷哆嗦着吼道,“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捂住那血流如注的伤口,眼里是绝望和恐惧,“是别人引诱我这么做的!当我去逛窑子时,发现本来是花魁的床上躺着白芝兰,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玷wu了她。”白夜接下话。
“求求你,放了我吧,那个小丫鬟不干我的事。对,都是爹,不,都是慕容斌,当他发现秘密有可能被她发现时,就起了杀心。”
慕容斌听慕容司雷这般说,心寒了半截。他处处为他着想,这个畜生贪生怕死居然临头这般不是东西。哆嗦道,“混账东西!”
白夜一挥手,天绝扬手一点,慕容斌就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了。
“那么,是什么秘密。”白夜的声音听在慕容司雷耳里就像鬼蜮的召唤一般,一股子凉意浸得骨头发寒。
“是……慕容斌想通敌卖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