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满脸委屈和愤怒,薛总裁今晚明明是她的,这哪里横空冒出来的女人跟她抢男人啊,叫她怎么甘心,她不死心,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只用衣服象征性的遮住自己,一只手提着衣服,一只手轻拉压在如歌身上的薛绍的衣衫,声音娇人可口,“薛总裁,我在这里……”
“滚!”薛绍看也没看刚才的女人一眼,一个冰冷浑厚的“滚”字如冰雹般砸出来。
砸得女人一愣。
薛绍近乎蛮横的把如歌压住,不让她动弹,把她的手举过头顶。
“你干什么,放开我!强盗!”如歌瞪圆清澈的眼睛,拼命扭动着身体,有句话叫做欲擒故纵,其实她今天来的目的一如既往,那就是引起薛绍注意。这也是她回国的目的,接近他的目的,一切的活动都只为引起薛绍注意!那个谜一样的男人。她的挣扎只是为了让他更有征服欲望而已,越是难得到的,他的征服欲望就更浓,越是想要占有,这是如歌以往对他的了解。
“我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薛绍在如歌耳根邪笑吹出灼热气息,邪笑妖艳邪恶。
他很满意的看着身下女人由耳根迅速红到脖子以下的润红样子,这个女人还是一样,耳根是她最敏感的地带,只要俘虏了那里,接下来的事情就会顺利很多。
所以说,男人是很可怕的,他能轻易掌握你的弱点,一开始就丢出致命袭击,让你毫无招架力。
如歌白嫩柔软的耳部肌肤一触碰到薛绍那近乎催情药的滚谈男性气息,她整个人就软了,软得犹如丽江的春水一样绵绵柔情。
刚才被薛绍半路抛弃的女人委屈得要哭了,哪有人上床上到一半放人鸽子的,挑起了她全部的欲望和空虚,就丢下不管了,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她怎么也不会善罢甘休,她蹲下来,用自己高挺的胸部贴近薛绍按住如歌的手来引起薛绍的注意,“薛总裁,你看……”
女人话还没有说完,薛绍猎豹一样幽深寒岑的眼眸狠狠的瞪向她,生生把女人要出口的话堵在了喉间。
“你怎么还在这里,要我请你出去?”略显沙哑的低音色,却漫出绝顶的寒意,天生如冰的音质让人惧惮非常。
薛绍没工夫理会她,发紧的喉咙告诉他,他得加紧动作,蓝如歌,因为这个女人,他寂寞空虚了五年,虽然这五年间,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但是无论他身体的欲望被填得有多满,跟女人缠绵得有多久,他的心一直有个缺口无法填满,空虚寂寞时常从缺口处满溢出来,铺天盖地,让他快要发疯。
这几年,每当他抱着别的女人做的时候,他脑海里都会不自觉的浮现他抱着蓝如歌时那种感觉,那种紧窒,芳香满溢的感觉,然而这些女人中一个也不能让他找回感觉,每当做完,清晨起来的时候,他都会拿一支烟,独自站在窗口,看着清晨的天空漂浮的稀薄水汽,一如她的眼睛,干净,澄澈。
有人说,一个人一旦习惯抱一个人睡,那么从今晚后,不管他抱着的是谁,他都习惯将臂膀弯成原来的形状。以往的薛绍对这句话不信,可是现在的他不得不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因为似乎每个起来的清晨,他都会发现,他的臂膀弯曲的是一个姿势。
每当想起这个的时候,他就会莫名的烦躁,吸烟的力道也加重了,青烟滚滚,缭绕在他周身,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朦胧如雾,神秘如谜。每个人都说他是一个谜,然而这个谜,自蓝如歌出现的那一刻,将一点点被剖析,解开。
喂喂喂~这是什么情况,一旁准备看好戏的薛庭看见绍哥疯了似地,就快要脱下嫂子的衣服了,他慌张了,嫂子的玉体他可不敢看,不然要是绍哥清醒过来非一枪爆了他的头不可!
他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放下手中的酒,“穿上,穿上,寂寞了吧,我带你去找男人!”薛庭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的往一脸不甘心的女人身上套,差不多了,“走走走,不要打扰人家春宵一刻!”薛庭把女人拽出去。
带上门,薛庭擦了一把汗,神的个爹爹啊,嫂子终于出现了,薛庭也终于可以流得出汗啊,这些年,堵在体内的汗流不出来,把毛细血孔都堵得快要炸掉了,真是憋死他了。
嫂子真是他的救命稻草啊,薛庭有种终于脱离漂泊的日子,找到组织的感觉,温暖啊,感动啊,幸福啊,牛肉满面啊,再也不用看到绍哥被寂寥折磨得快要苍老的样子。
薛庭昂首挺胸的走离包间,尽然有种革命胜利而归的慷慨之感,不容易啊。
暖黄色包间里,喘气声交织不断,薛绍用自己娴熟的技巧,巧妙的褪去了如歌身上的束缚,以及自己的,他已经按捺不住,但是即便这种情况下,自己被灼热的欲 火燃烧得浑身的氤氲的时候,他还是不忘记一件事——措施!
他从西服口袋掏出一盒未动过的杜蕾斯,撕开……
突然,他的手被一只柔软纤细的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