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翡,”草草的音开始怪里怪气的拖,“别瞎说话,你能什么,”
“啪!”小太子把电话挂断了,草草坏笑地合了手机,哟呵!没想到,和这位聊聊天儿到能意外心情舒畅些,
草草一下坐起来,“阿姨,您说住这儿咋样,”
阿姨笑着说,“舒适是舒适,可毕竟是医院———”
草草笑,“舒服就好,管它哪里,住几天!”
神经病!
她精神好点儿了,就又开始“嘎”。
这嘎巴子还真把这高干病房当自个儿家了,在床上躺着看杂志啊,玩psp啊,反正身边多得是人伺候着,她到自私,指使他们家阿姨去使唤别人,阿姨厚道,什么都说自己做,草草干脆说,阿姨,您休息几天,这几天我有人照顾!她就会磨人!
草草也是会享受的,医院康复中心成了她的健身房,闲着了,惊动一圈子人给她搞个全身检查,好吃的好喝的,郑显变着花样给她换,这东西安神安得相当奢侈!
不过,她人长得讨喜,嘴巴又甜,娇气点儿没什么,医生护士们还蛮喜欢她。
“听说肉毒杆菌是世界上最毒的物质?”
“恩,也可以这么说,一克纯肉毒杆菌可以杀死上百万人,————”
草草正在和高干房的护士小张聊天儿,这时,听见门口有人敲了下门,门是开着的,草草望过去,门口一个男人穿着军大衣,带着军帽,不过帽檐压得很低,军大衣的领子也竖着,草草都没认出是谁,
“你找谁啊?”草草问,
“除了你还找谁,”那人一说话,草草惊讶地嘴一张,跳下床跑过去,“呵呵,呵呵,”围着他象个老鼠直笑,小张见是她认识的,马上出去了,那人顺带着把门一关。草草就扑了上去!
“你也不怕别人认出你!”
帽子被草草扒了,赫然一张养眼的脸庞,郑翡被她扑得抱着她倒退里几步坐在后面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