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实在忍受不住,下意识的用头不断的撞在桌子上,口中禁不住叫了起来……
“你……你这是怎么了?”聂盈见他的样子,吓的脸都白了,手忙脚乱的制住他近似自残的动作,颤着声音问道。
“药,快给我拿药。”秋子风咬牙地挤出了几个字。
“哦,”聂盈急忙站了起来,旋又急道,“药在哪里呀?”
“床……啊,疼死我了。”秋子风只觉脑中的神经一跳,疼痛更厉害了几分。
“看,看到了。”聂盈忽然叫道,从床角捡起暗黑色的小木盒,打开看清里面的药丸禁大喜,急忙取出一颗塞进了他的嘴里,又用水送服了。
说来也神奇,药一下肚,秋子风只觉一阵令人舒爽的清凉沿着脊椎直冲进脑中,疼痛顿时弱了下来,转眼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这一番折腾虽然时间不长,却如打了场硬仗,衣服也湿透了,身子也绵软无力。
他定了定神,拭去额上直冒凉风的冷汗,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他转头看着聂盈,奇怪地问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怎么……”他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木盒上,声音不禁顿住了,噌地跳了起来,指着木盒,问道,“你……你给我吃的是这里面的药?”
“对啊,就放在床边,你让我找的不就是它吗?”聂盈不明白他反应为什么这么大,不解地说道。
秋子风将木盒从她手中接了过来,心中一阵翻腾。他之前也吃过薛凝儿的药,效果比起这个来可是差的远了。虽说薛凝儿的医术不怎么样,可她的父亲可是清远城的神医,这药实是由他制成的,却也比不上木盒中的丸药,那邋遢郎中的医术岂不是……
他失了一会儿神,突然想到聂盈还在旁边,不禁清醒了过来,想了想说道:“聂姐姐回去好好想想,最好可以编出一条我们接下来的路线,明天早上就告诉他们,相信狐狸的尾巴很快便要露出来了。
聂盈缓缓地点了点头,她本来对于刚才的情况有些好奇,但秋子风避而不提,她也不好询问,只是嘱咐了几句要他小心照顾自己的话,便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她一走,秋子风的注意力便又回到了手中的药盒上,躺在床上,激动的心情让他根本就无法入睡。只从这盒药的效力上来看,这邋遢郎中的医术比起“薛神医”高明的不只一点半点,说不定自己脑中的淤血他能想出医治的法子。长久以来,虽然他不去想,但这件事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让他极不舒服。这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爆发了,只从这一日间的状况来看,他已是心有余悸,如果可以治愈,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他不由暗骂自己有眼无珠,这种以貌取人的思想实在要不得。想想前世小说电视中那些身怀绝技的人,大多都是与常人迥异的,这郎中看来正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