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那黄褐色浓烟淹没之后,却是久久没有再出现,叶撼心下一喜,心想这爆焰丸果然奏效,他急速的向那正在全神贯注的炼丹的柳瑞看去,却是见其正将那神阳金鼎炙烤得微微泛红,鼎盖上一道道浓郁的白气,不断的升起。而他那紧闭着的双眸下,已是有着两排晶莹的汗珠凝固在他那皱起的的一道道鱼纹上。
以叶撼前几次观看过的经验,看那形式已是即将炼制成功。他心下一喜,暗暗祈祷,只希望那二人不再迅速的冲上来。
就在叶撼这微一分神之际,那二人却已迅猛的从那烟雾中上升了起来,旋即突兀的出现到了洞口,又是因来得太过急迅,而被那罗网毒阵弹开了回去,那二人心下一怒,大骂着又是将两股紫黄色火焰喷涌而出,将那罗网毒阵又是瞬间的泛起大量的乌黑色浓烟。
叶撼心下大惊,连忙将手中所有的爆焰丸向着二人爆散而去,一阵阵遮天蔽日的黄褐色烟雾与乌黑色的浓雾迅猛的扩散之下,却是融合在了一起,已然将这山洞暗淡的如黑夜一般,只是将那洞口堵了个密不透风,那二人的踪影也是随之淹没,叶撼心下微一舒缓,疾迅的将头转向柳瑞,但见其依然在全神贯注的炼制着,却是又使得他心下一阵焦虑。
旋即二人又突兀的从这黄褐色的浓烟中急窜而进。叶撼大惊之下,连连后退,到了离着柳瑞背脊六尺多的侧面,他胸口突兀的如触电般,被一股无形之气压了过来,却是使得他心下一惊,一把将其那焚灵净功盒抓在手里,看了看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了下来。
那二人见到正在炼丹的柳瑞,心下一惊,立刻的顿住了脚步,微一愕然之下,眉头一皱,问道:“你是什么人?”
但见那柳瑞却是依然全神贯注的炼着药,对二人的问话,丝毫不理会,那二人一看,已知他是一名炼药师,一时也是不敢迫近。
“咦!神阳金鼎?你难道是柳瑞?”其中那名师兄惊异的问了出来。
“柳瑞是谁?”柳瑞听了此话,也是缓缓的开了口,转过头来看着二人。
那二人仔细一观之下,但见其脸颊瘦削,一副孱弱的面孔,与他们所说的那柳瑞简直不可相提并论。
“可能是我们认错人了,但请问阁下,这神阳金鼎是从哪里得到的?”那师兄疑惑不解的问道。
“徒儿,还是你来告诉他们吧!”柳瑞说了一声,又转过头去继续炼起药来。
叶撼闻言,已是知道了柳瑞的意思,脑海里突兀的有了个主意,他想还是为师父多争取一刻炼药的时间吧,于是向二人不疾不徐的说道:“说实话,这个神阳金鼎是我师父抢来的,不久前,我师父遇到了一个自称炼药师的蒙面人,那人沉默寡言的,心下却是阴险得很,他知道师父也是一名炼药师,而他总是想和师父较量,师父没有答应,因此其多次抢劫师父炼药所需的药材,刚开始几次师父还容让了他,而那人却是得寸进尺的一次次的欺辱师父。
而我师父终于忍无可忍,于是一怒之下就去找他理论,没成想,那人却是对师父不屑一顾,说的什么一山不容二虎,自称除非师父打得过他,否则的话就让师父永远彻底的消失,师父忍无可忍,终于和他大打出手,而那人也确实了得,师父也是拿他一时没有办法,师父一怒之下,就用激将法向其下了生死帖,而那人却是阴险狡诈得很,还好师父和他交手的时候没尽全力,他思考之下认为师父不是他的对手,这才答应了下来。
两人约定在这天柱峰顶决一死战,那人却也了得,就在师父发出了第五十招之后,才彻底的将其击败,那人失败之后却是求师父饶他一命,师父心怀慈悲,终于饶了他一命,但要他这神阳金鼎留下,以后不可以出现在师父面前,没成想那人只是假装答应,却出尔反尔,就在他将神阳金鼎递到师父手上之际,却是突兀的出手,想要致师父于死地,师父大怒之下,将其杀死了,扔下了天柱峰后山,才将这你们说的神阳金鼎归己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