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的两天,得知微微的婚礼真的很简单,不需要丫丫的协助,于是丫丫在陈少的陪伴下,就开始玩意大利,他们先参观了在罗马的角斗场,丫丫还和穿着角斗士戏服的工作人员拍了好多照,还坐了那些也带着铠甲,甚至尾巴被染红的‘战马车’。然后明知道排队的人超级的多,他们还是去了真理洞,排了1个小时,然后花了5分钟把手放在了黑小洞洞里做作的尖叫了一下,然后互相鄙视着离开了景区。
第二天,他们还去到了威尼斯,乘坐了最具特色的贡多拉小船,在这个两头尖尖的狭小船上浪漫的相依偎,在船夫悠扬的歌声中摇曳曳地滑行着,在这个其实就类似周庄的水上小城间穿梭着,在驶过叹息桥时做作地‘叹息’了一下,丫丫在圣马可广场上还不管禽流感的威胁,逗着满场多到令人咋舌的鸽子玩了很久——
虽然只有两天,根本不可能深度游,但那是这个扫盲游已经让丫丫兴奋不已,感觉每一分钟都过得很美丽,很浪漫。甚至不舍的去睡觉,也不再在乎和陈少腻在一起,只是在酒店的窗台端着咖啡杯,闻着esoresso的独特香气,欣赏着意大利唯美到极致的夜景,直到陈少醋的不行,用霸道的袭击才把她又锁在了自己的身侧——
终于到了微微的婚礼当天,才把这次旅行的浪漫氛围推上最顶端,婚礼的一大早,还不到8点,丫丫就急急地赶到了微微的别墅,因为国外婚礼都很随意,没有什么礼仪公司,也没有什么化妆师,一切都靠自己,于是两个女孩子互相把对方打扮的美美的,彼此都觉得很满意了以后,才走下了楼,准备出发。
新郎骆冰自然先去了许愿池,做一下最后的准备也耐心等候着新娘的到来,伴郎兼护花使者的陈少就主动成为了司机兼保镖,保护着两个美女将她们送到了许愿池边的婚礼现场。
许愿池喷泉的水澄蓝地清澈,这个大到有点夸张的雕塑喷泉有数秒让丫丫移不动视线,被这个壮观的一景诱惑很久,直到被微微打到头,用着可以杀死人的视线‘逼迫’丫丫将注意力彻底回到了婚礼仪典上。
许愿池前的空地上已经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小舞台,放着几十把椅子,已经都坐满了人,基本都是骆冰和微微在意大利的邻居呀,朋友一类的。纯白的轻纱和着粉红色的玫瑰花把一把把椅子装饰的很柔美,大家也都是盛装出席,让简单的场地布置立刻又隆重了许多。
神父已经到了,因为微微和骆冰都入教了,所以,可以请到神父来为他们主婚。
看着微微一身洁白的出现在视野里,骆冰脸上的微笑就再藏不住,他曾经是以花心出名的,也没少让女人伤心和诅咒,因为他是著名的**公子,所以也没有人相信他会和谁结婚,稳定下来,连他自己也不信自己会愿意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
但是,自从他认为自己是一时冲动的把微微就那么从陈少的婚礼上抢走后,他才真的发现,自己其实从来就没真心爱过其他的女人,他的心里从来只有微微这个最为独特的女人。
今天,终于可以把微微变成自己的新娘,骆冰已经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心思,只是望着自己的新娘靠近了自己,站在了不远处,等候着婚礼的开始。
微微没有家长和亲人出席婚礼,有个邻居就主动承担了微微父亲一职,让微微挽着,满脸慈祥的微笑。
护花的任务完成后,陈少就走到骆冰的身边,开始行驶他伴郎的职责,静静的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