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多管闲事出手相助那个丫头,或者是这个林总一晚上谄媚的脸让那个他不爽了吧。也或者是这个丫头的韧劲和执着不妥协的态度得到他的尊重了吧。
开着车回到了家里,泡了热水澡,才感觉身体里的疲乏和那些郁闷离开了身体,从水里走出浴缸,看着镜子里自己肩头那个疤痕,陈梓弘又想起了她,那个无情的女人!
这个会狠心在自己肩头咬下齿痕,说一辈子不许自己变心的女人,这个说什么都会为自己去做,甚至愿意做自己一辈子保镖,保护自己的心不许别人‘非礼’的女人,这个满嘴说爱自己超过一切的女人,变心的时候却那么绝情,离开自己的时候却那么理直气壮,竟然会那么决绝的说愿意和那个男人生死与共!
陈梓弘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再一次试图把这一切的记忆赶出脑子,可是,做的到吗?如果忘记的掉,为什么不去采取措施让这个疤痕消失?
擦干身子,穿上了睡衣,陈梓弘走到了窗前静静伫立,看着星空中那颗最明亮的星,似乎又看见了她的眼睛,似乎又听见她在自己面前撒娇:
“说,是北极星比较亮,还是我的眼睛亮?”
“都亮!”
“真的吗?恩?真的?一样?”
“傻瓜,当然是你的眼睛更亮!”
“那么,为什么你还看着它不看我?”
“因为它只是在我的眼里,而你早刻在我心里了。”
“呦,好肉麻呢!”
“肉麻吗?好像还行吧,哈哈——”
还是忘记不了,只要在安静中,自己的脑中就只有她,陈梓弘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在纵容着这些记忆,任凭每次记忆后都会彻头彻尾的再痛一次——
不过幸好,陈梓弘能纵容自己的时间实在不多,除了每天这些睡前的自由时间。
第二天,陈梓弘一如往常,9点准时到了公司,将车子交给司机去停车,他就踏进了大厦的大门。看见少主到了,大家都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恭恭敬敬的微笑着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