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冠彩你给老夫回去。”相爷本来以为可以喜滋滋的收了太子这个降龙快婿,为自己在朝中增加一个靠山,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出来拆了自己的台。眉头紧紧的蹙起,不悦的怒吼道。
“爹爹,小女不孝,不忍心看到皇上遭受蒙蔽。”花冠彩梨花带雨的向着相爷拜了一拜,又转身朝着皇上带着微微哭腔道:“还请皇上允许小女将话讲完。”
“好。”皇上点头应允。
花璇玑倒是站直了身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看着将戏演的出神入化的花冠彩。啧啧,这在二十一世纪不给他颁个奥斯卡奖都是屈才了。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皇后已经准备将婚礼定下来的时候再说,既满足了人们看戏的心里,又将自己的出现推向了一个高,潮。
再加上一面对着爹爹表现出一副大义凌然大义灭亲的样子,将皇上的好感提升上来,最后,就等自己被砍头,然后她在刚好不好的顶上。
若不是这么多人在场,花璇玑真想露胳膊挽袖子给她鼓鼓掌,当然,是在她脸上。
花冠彩就添油加醋的将那日夜果果初穿被人强要的事情泪声据下的讲了一遍。花璇玑也没有还口,因为尽管花冠彩说的不都是事实,然而自己确实已经并非处女。所以他没有理由还口。只得咬牙切齿的听完花冠彩的话。
花冠彩说完后,微微叩首,跪在原地不动声色的看了花璇玑一眼。
刚好与花璇玑的眼神相对,花璇玑看清楚了,那分明就是对自己的挑衅和鄙夷。还有一抹得逞的笑意。
皇后脸色僵了僵,皇上当即勃然大怒,这场宴会是为太子选亲的,所以所有国家重臣和地方官员们都在场。
然而却传出了太子未婚妻是非处。女,这让他的脸往哪搁,当机立断道:“来人,将这个不守妇道的荡、妇拖出去,乱棍打死。”
花璇玑庆幸的吐了吐舌头,长吁了一口气。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偷笑道,还好,不是砍头。
然而在两个禁卫军拖住自己的肩膀之时,才猛地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