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私房菜在大城市里越来越流行,很多身居权位的人物,在和关系密切的朋友共同进餐时,一般都选在环境清幽的私房菜馆。
皇后饭庄。名字雍容,但外饰一点也不华贵。
凌霄山驾驶着罗厅长的专车,沿着悠长的街道,一直行驶到一个大院落前。
两扇红漆大门上,粘贴着红纸黑字大大的两个福字,门口两颗碗口粗的龙爪槐,门口前不是沥青路,而是青石板铺路,墙角处的青石板长了一层绿色的苔藓。
看得出这家隐匿在井市中的皇后饭庄,在云海的上流交际圈中,有些历史年月。
宽敞的院子里停着几辆高档轿车,院墙四周没有花枝娇艳的花卉,都是一些无名的小草。小草修建的很整齐,在阳光的映照下,绿的娇艳欲滴。
推门下车,王涛嗅到的便是淡淡的芳草香。清幽涩欲,带着点甜丝丝的味道。
深深的吸了一口,王涛眯着眼睛笑道:“自由真好。”
凌霄山关上车门,迎着刺眼的阳光望着王涛,不屑道:“德行!”
经过上次在警察局的长谈,两人都已经混的很熟。混迹官场,八面玲珑的凌霄山,当然懂得如何同一个男人的关系处的更铁。
他把王涛看成是一支潜力非凡的蓝筹股,而王涛则把他当成顺杆往上爬的那支紫竹干。
说两人是狼狈为奸也好,一拍即合也罢,总之,现在两个人看着彼此都很对眼,都不讨厌。
“凌大秘,这就是你说的皇后饭庄?这也忒土气了吧?哪里有皇后?哪里有半点皇宫的影子?”王涛关上车门,抱怨道。
“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凌霄山在前面带路,不忘回头鄙视王涛。“你千万不要小瞧这里,这里是云海上流人士都要提前两天预约的饭庄。你以为有钱就能到这个来吃饭?”
“答案是大错特错!”凌霄山自问自答。放慢脚步,等着王涛和他并肩而行。
“这里在明朝年间,曾经有一个皇后落难于此。迫于生计,那位落难皇后在此地开了一个小饭店。整整八年时间,这位皇后都在云海的这个地方经营这家小饭店。”
“后来老皇帝死了,小皇帝即位,微服私访到云海市,吃饭的时候,很不小心的遇到了这位落难皇后。”
“不成想,这位皇后手腕上戴着皇宫里遗留下来的手镯,而小皇帝也有一支。”
“信物一比对。母子相认,抱头痛哭一场。落难皇后被接回了皇宫。而这家小饭店却遗留了下来。”
“当然,传说也只是传说。”凌霄山笑着解释道。“不过这家饭庄的家常菜那叫一个绝。吸引回头客的概率简直是百分之百。”
“就吹吧你。”这次换做王涛鄙视了。
这时,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迎了出来。
女人穿一条酒红色连体裙,露出两截白皙宛如玉葱般的手臂,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上不着一缕丝袜。不穿丝袜的女人是对自己的大腿和皮肤由衷的自信。
从这女人脸上的笑容就可以看得出,这女人很自信。
一袭酒红色的连体裙包裹着女人比少女更诱人的丰腴娇躯,女人皮肤保养的很好,白皙水嫩,一捏简直可以捏出水来。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