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不受控制的沉下来,眯着,透过缝隙,她看到一道黑影朝她靠近,越来越近,头朝她低下来,莫凝心看着那人的眼睛,耳边听到低沉的笑声,接着有一双手抚上她的眼睛,她闭了眼再也忍不住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清晨,女子尖锐的叫声让莫凝心从睡眠中惊醒,睁开沉重的眼皮,她看到平时在别院照顾她和凝语的丫头小翠捂着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凝心摇摇头想使自己清醒些,这一摇头,她便也惊住,她的身边躺在一名男子,而那名男子与她同盖一层被子,透过被子可以清楚的看到男子的精壮的胸膛,若是没猜错,那名男子隐在被子底下的身子应是全*的。
凝心一个激灵,便也记起昨晚模模糊糊发生过的事,她抱住被子,盯着那名男子的脸。
季亚云睡得很沉,一点也没受外界的打扰,他翻了个身,继续睡着。可是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一大早的她们吵什么,季亚云被吵醒,有些恼怒,张开双眼。
房间里站满了人,每个人都睁大眼睛看着他。季亚云愣是没回过神来,眼睛一一看过面前的人,奶奶,大姨,娘亲……季亚云把目光锁在老太君身上,笑问道:“奶奶,你身体不好,怎么一大早带着那么多人来看孙儿呢!”
荣玉扇望着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执起随身带着的拐杖打在季亚云盖着的被子上,怒骂道:“你这个小崽子,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季亚云眨了眨眼,好久好久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荣玉扇的拐杖用力的砸向季亚云,一直在糊里糊涂地打转的他总算被疼痛激得全醒,余光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全*着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不是陌生,他忆起这是莫凝心的房间。
怎么会这样?
老太君被人拦下,不再打他,拐杖指着季亚云骂道:“你口口声声说不愿娶她,这下,人家退了亲事,你倒好,对一个姑娘做了什么?”
“你对得起心儿吗?你……”老太君横眉冷对,气得声音都是抖的:“你……你要我怎么对得起心儿她娘和外婆……”想起故人,老太君怒不可赦,甩开拦着她的众人,高高举起拐杖怒道:“季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拐杖欲对着季亚云重重下去时却被晚衣抓住。晚衣早已是泣不成声,一方面是气自己的儿子,一方面又是心疼他,老太君这一仗下去,季亚云不伤个几十天是恢复不了的,况且老太君正在怒气之下,抓起亚云打个不死不活的也是可能的。当下之急,是能消消老太君的火气。
晚衣哭道:“婆婆,亚云再不争气,也不值得你为他坏了身体。婆婆,保重身体啊!”眼泪辟哩啪啦地往下掉,她一边哭,一边紧握着老太君的拐杖,生怕拐杖一落自己的儿子就残了,她喊道:“亚云风liu惯了,是该打,但求婆婆保重身体,等老爷去北方视察店铺回来,再让老爷处置亚云不迟。”
刚才沉默不语的大夫人深深地看了晚衣一眼,道:“老爷明日就回来,怕是回来,也不会大大责骂亚云的。”叹了一口气,像是无意说道:“老爷平日最疼的便是亚云了,亚云犯了事被打,还不知怎么急死大人。”
晚衣听了话,猛地抬头望着王晨月,说道:“若老爷没有严惩亚云,我也不会原谅他,到那时就看着老太君如何惩治他。”
她转头看着老太君说道:“只是婆婆昨日才晕倒,今日又受这一大气,身体再出什么意外,要我何以受得?若老太君执意要惩治亚云,亚云是我生我养,犯如此大的罪,为母的何堪?这两宗罪,都是我之过,老太君,先惩治我,让我的心好受些。”说完,放开拐杖,头一仰,对着拐杖口。
荣玉扇说道:“这是那个不孝子孙做的,你做母亲的有何罪?”扔了拐杖,说道:“也罢,也罢。就让这小子去跪祠堂,看平治回来如何惩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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