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只有筑基中期的道行,怎吞噬的了明蝉孩儿的仙魂?”那白眉神仙愤怒的吼了起来。
“师尊,虽然灭魂印出现在了他身上,但徒儿猜测…或许…他的背后另有着其它什么人吧!”绿袍真人的目光闪烁不定。
“哼!若被本尊查出是谁暗算我家孩儿,本尊必定生吞了他!”那被绿袍称作师尊的白眉神仙该是广元道君,他不住的来回走动,面上杀气无法抑制,“绿袍,你下界去将这小子给我抓来!
那绿袍真人抬眼看了下他,犹豫道:“师尊,如今各处仙门都设着禁制,太上老儿他们都盯在那里……若是徒儿此时下界,恐怕会…会惊扰到他们,那徒儿现在经手的事情恐怕便不能进行下去了…师尊,以大事为重啊!”绿袍目光切切的盯着广元道君。
“…痛煞我也…痛煞我也,明蝉孩儿怎的如此不听话!唉!…也罢也罢,且给东海龙宫传下仙旨,让明蝉娘亲去抓这小子吧!若是得了消息,让她马上告知本尊!”广元道君面上满是悲恸之色,一屁股坐在了身下的碧玉龙座,只朝绿袍摆摆手。
“是,师尊!”绿袍真人朝他行着礼往外面退去。
青州大将军府中的陈长青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广元道君盯上,他此时正在那里细细的熬着粥。这月夫子方才已经醒来了,却因为先前失了好些的血,精神十分的萎靡,便是连站立都站立不稳当。陈长青便找来了生血的药材,帮他熬个药粥调理一下。
虽然龙肉非常滋补,但陈长青却不敢给他食用,毕竟他额头有伤口,而那龙肉吃了之后便与回春丹一般,浑身的血液循环会加速循环,那伤口便不能愈合了,所以不适合他此时食用。
“唉,半山兄真是好福气,竟收你这么个弟子!”苏轼坐在一旁摇头晃脑。
陈长青笑道:“师伯那崇文会馆当中那么些莺莺燕燕,不是福气更好?”
“哈哈!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且再给师伯搭个脉,自吃了那龙肉之后,我便感觉浑身都是气力,那一年不能行房的忌讳该是没有了吧!”苏轼面上甚是紧张。
陈长青心中闷笑,但见他如此便也不想再耍他,便道:“成了成了,便不需忌讳了。”
“哈哈!”苏轼大笑而起,面上满是春风,“那师伯便回京去了,广陵书院可是有我的客席,过些时日我来衙州寻你吧!”说着话,苏轼自去与月夫子道别,紧跟着便离去了。
陈长青伺候着月夫子服下了药粥,又准备了一些药材和礼物,便亲自驾着马车将他送回了学堂中。那月师娘早已等得急了,虽然一直呆在院中没有出去,但昨日已听街坊说及大将军府出了事情,好在陈长青早打发下人过来和她说了。
安顿好月夫子之后,陈长青又给他把了把脉,然后拿出那些药材,将食用的方法细细的告诉了月师娘,这才放心的准备离去。
“季常…”床榻上的月夫子这时候却睁开了眼睛。
“夫子,你好生休养些时日吧!学堂那边我已经帮你去告假了!”
“嗯!”月夫子点的点头,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此时面色已经好了许多,只拉过一个垫子靠在了身后,又朝陈长青道:“准备何时动身去衙州?”
“再过个十几日吧,府中如今需要照看着,却脱不开身!”陈长青上前帮他掖了下被子。
那月夫子道:“早些去,莫要过了五月,那衙州文风甚好,五月有个三年一度的文会,但凭你这首《明月词》当可搏个头彩,到时候州试之时那些考官便无法诟病与你。”
“是,季常省的,夫子便好生休养吧!临行前我再来拜见夫子!”
“那却不用,府中事情照看好便行!快些回去吧!”月夫子朝他挥挥手。
陈长青向他行了一礼,又和外面的月师娘交代了一番这才出门。但到了外面,他却将来时所用的马车卸了下来,只骑着马儿朝北方而去,他这竟是去那燕山的军营。
那燕山大营中的陈天阳见到陈长青十分奇怪,但陈长青与他说过之后,陈天阳顿时惊奇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