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司机把我们先送回孤儿院,我们一行五人见到院长,院长十分激动的跟我们握手,说我们捐款的钱,银行已经全部到账了,他们采购了一批孩子穿的保暖秋衣,又去乡下买了充分的粮食,剩下的钱打算修建新校舍用。
钱既然已经捐出去了,更何况又不是我们的钱,我也懒得多管。更何况那院长看着的确是个实诚人,当务之急,是我们要把大红的事给解决了。
我们跟院长进了他简陋的办公室,我趁院长给我们倒茶的机会,掐了个蝴状手诀,用力的叩在院长额头上。那院长吓的倒退三步,冲我道:“先生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没把事情办好还是怎么了,先生说出来,我一定改。”
我并不说话,又对大红施术,引导院长的目光落在大红身上。
院长就奇道:“咦,大红明明没跟你们过来,怎么一下子就跑进来了?”
我解释说,大红刚刚从车上下来,偷偷溜进来的,小孩子调皮,身板儿又小,咱们大人总是注意不了那么多。
院长连连称是,我借机提出老曾想领养大红,院长现在当我们是金主,再加上这种民办孤儿院制度不完善,要办领养非常方便,院长当下就替我们写好了手续,还盖了公章,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把整件事办完了。じじ
接下来的手续,只要拿孤儿院出具的东西去民政部门办理,就可以了,而且手续非常简单。
我们带大红出了孤儿院,又让司机送我们回济城,到济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为了表示对司机的感谢,老曾特意加了不少钱给司机,司机高兴的不行,一再客气,还是被老曾给推了回去,我还真头一回见这种良心司机。以前我坐车,那些个司机恨不能从我手上抢钱。
司机走后,老乞丐就要告辞,虽然我和老曾一再挽留,却奈何他去意已决,说是要找姓赵的夺回不属于他的东西。
我们只好跟他告别,老乞丐虚弱的身影一直走到十字路口消失不见,我才回过神来,突然心里一阵难过。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就好像我打心眼的觉得,将是跟老乞丐最后一次见面一样,因为我骨子里觉得,沈昭明太厉害了,老乞丐这次执意找他要回罗盘,只怕凶多吉少。
我越想越难过,真仿佛老乞丐就是要去慷慨赴死一样,我再也憋不住,就朝老乞丐消失的方向追去,老曾和丁老袍在后面叫我,我也没听见。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也是杨门子弟,老乞丐能为了我杨门传家之宝不顾性命之危,我杨晓天是杨门嫡系,为什么不能跟他一起慷慨赴死。
就算姓沈的再厉害,我对他再恐惧,可是身为杨门子弟,维护杨门风水天下第一门的声誉和夺回祖传遗宝,是我杨门子弟责无旁贷的责任。
老乞丐不怕死,我杨晓天也不怕。
我越想越激动,热血直冲脑门,直跑的脚下生风,很快就追上了老乞丐,他突然见到我,不禁一呆。
我走上前去,对他说:“算上我一个,我们一起去找姓沈的讨回公道,身为杨门子弟,人人都有维护杨门天下风水第一门的清誉,更别说他姓沈的夺我风水罗盘,这是每个杨门弟子的耻辱,我们要一起去雪耻。”
老乞丐听了我这番话,咧嘴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言重了,我杨门只要有一个有你这种气节的子弟,杨门就不会灭绝,我杨门天下风水第一大派的位置,就一定能保住,老夫甚慰。”
我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又充满了力量,跟上老乞丐的步伐,朝城市郊区走去。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去省城的高速大巴了,而且我们现在奔的方向,也不是去汽车站的方向,我不禁奇怪,不知道老乞丐要带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