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怪不由说:“三娘这样说,我钟先生不就成了二了吗?”
尽管,钟老怪心里面已经嘀咕起来了!可是如今钟老怪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毕竟这事儿太大了,如果这事儿如三娘所说,钟老怪以及整个终南山都要完了,毕竟钟老怪是将华夏这两个大人物都吃罪了,这样钟老怪还可以活下去?除非钟老怪让这两个大人物都满意!
可是,可能吗?
……
三娘眸子一转,上前了两步说:“钟老怪,这事儿不管怎么做,你终南山都不可能强大,你钟老怪杀了我王家子孙,王老肯定不饶你,王龙一生气,你终南山可能发展下去吗?而如果你不杀了我王家,后面这人肯定生气,而且到时候你手中有他的把柄,你钟老怪可能发展下去吗?”
“……”钟老怪无语了,这事儿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怨当初不谨慎啊!
三娘见钟老怪不说话,就懂钟老怪已经上当了,不由又说:“钟先生啊,其实这事儿也有缓兵之计,不过就看你用不用了!”
钟老怪一喜,不由问:“什么缓兵之计!”
三娘说:“如果你交出你跟这人之间的证据,联合我王家,我可以让这个人倒下去,这样以来,你钟老怪就可以安然无恙的生活下去了,而且跟了我王家,日后肯定可以昌盛繁荣!这么好的事儿,你可要三思啊!”
钟老怪眼珠子一转,没立即就答应下来!毕竟如今钟老怪是两头都是人,如果钟老怪下决心产出王家,说不定后面这人还可能护着他呢,可是如果钟老怪叛变了,这人肯定要杀了钟老怪,要是叛变之后,王家护着他,也好啊,可是如果到时候王家也是过河拆桥,可不就蛋疼了,而且钟老怪还杀死了王龙的曾孙子,王晔的孩子,这可是有仇的啊!
可是,如果他要是跟王家为敌!到时候,即便是他背后这人保钟老怪,钟老怪不死也要蜕层皮,毕竟王家之强大,在前几天跟赵家的战斗中就已经展现出来了,特别是三娘,这可是华夏四大瑰宝之一啊,其余三瑰宝可都是造纸术之类的技术,唯独三娘这个女人被称之为四大瑰宝!
所以,如今钟老怪悲剧了!
他怕两边都过河拆桥,而且两边都承诺了丰厚的待遇给他,而且如果事情要是成功,他都掌握了两边可以杀死他的理由!他背后这人不必说,就是那协议,而王家就是已经死了的王浑!
想到这儿,钟老怪心中一闪,一下子就如同醍醐灌顶一样!
这王浑可不是他钟老怪杀死的啊,这是他坐下的钟陵杀死的,这事儿完全可以推脱,这样以来,王家也泄恨了,而钟老怪也可以保全自己的小命了,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吗?
一下,钟老怪的目光转向了钟陵!
……
钟老怪说:“钟陵啊,这王浑可是死于泥石流啊?”
钟陵一惊愕,转而说:“是,死于泥石流!”
王晔咬牙切齿道:“哼,死于泥石流,也是你们的错,今儿个我要你们全都偿命!”
王晔这样说,原本以为都要开打了,谁料钟老怪却踉跄的走了两步,而后说:“王少侠,我原本是要钟陵带孩子回来,以做研究,根本无伤人知性命之心,可是如今归来路上遇上泥石流,夺走孩子性命,我也非常伤心啊,说起来这事儿之错,全怨我这大弟子钟陵,如果王少侠感觉不泄恨,不如我将钟陵交由您处理吧?”
钟老怪这是要丢卒保帅啊,死一个钟陵,对钟老怪来说,根本无伤大雅,所以让钟陵去死,这样以来,他就可以投靠王家,而后跟王家一起对抗他后面这人,他后面这人固然强,可是也就几年的光阴而已,而王家都已经昌盛了几十年了,最最重要是,他后面这人的打手,已经成了太监了,跟三娘比不起,所以,不会出事儿!
……
可是,这事儿钟陵怎么能干!
钟老怪此话一出,王晔还没反应过来!
钟陵往后退了两步,就要跑!
钟老怪一下子呵斥道:“钟陵,你要违抗师命吗?”
钟陵知道跑不了,不由驻足,说:“是,我要违抗师命!”
钟老怪说:“我终南山师门,几千年传承下来,但凡是叛徒,必定处以极刑,如今你要触犯这个高压线吗?”
钟陵嗤笑,说:“钟先生啊,你要我们叫你先生,可是你却不绅士,我是叛徒吗?最大的叛徒莫过于钟先生您了,我们师门早就说过,不得染指政、商、尘事物,而你却先后经商,而且还多次到山下去嫖,这些小弟子们也都有耳闻,而如今你干这个事儿,却是要染指最高压线,政,如今出了事儿,就要我钟陵偿命,这样的师门,要他何用?”
“放肆!”钟老怪怒吼一声。
钟陵不屑道:“哼,当初是你带我上山,教我武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可是我却不是你儿子,钟凡跟我同岁,可是他干过什么脏活,但凡是什么仇人,以及什么事情,全都要我去做,如今出了事儿,却又让我承担,我钟陵,今儿个就不干了,什么是师门,什么道德,全都被这尘世间的操蛋事儿搅乱了,老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