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见凌月仙子御剑而去,顿时松了一口气,对陆羽的愤怒视而不见,只是淡淡道:“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只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你好。你做什么都好,就算跟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我也可以忍,但习武和修仙想都别想。我知道你偷偷练了一门轻功,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家法伺候!”
“这算什么事啊,别家都巴不得自己儿子有出息,怎么你就刚好相反呢,气死我了!”陆羽火冒三丈,憋屈得不行,却也知道父亲言出必行,想让他改变主意那是难比登天。
父子两大眼瞪小眼,许久后,陆羽愤然回到房间,晚饭也没出来吃。
半夜,镇南王府一间密室内。
陆天明对着一副画怔怔地出神,画中是一名天香国色的女子,巧笑倩兮地看着怀中的婴儿,温柔之色几欲脱画而出。
“银月,这次羽儿想必深恨于我,作为父亲竟然一心阻扰儿子变强,我也很痛苦。”
“羽儿从小天资过人,有过目不忘之能,在武学一道上也是奇才,竟能在短短一个月练成神行百变。如此看来,在修仙上的资质也绝对不会差到哪去,否则那凌月仙子也不会主动招揽羽儿了。”
“可为了让羽儿平平安安过一生,我又不得不这么做,可惜了羽儿的前程。”
“唉,恨就让他恨吧,只要羽儿平安,一切都无所谓。前因后果,只能在我临死前再告诉他了,相信到时他也不会怪你我。”
陆天明抚摸着那幅画,目光中尽是柔情。
一连五日,陆羽都没有出房门半步,饭菜都是下人送进房间的。对此,陆天明唯有苦笑,只能等他气消了。
到了第六日,陆天明还是忍不住去找儿子谈心,打算拉下脸来道个歉什么的消消儿子的火气。当他打开房门,却愕然发现,房间里哪有陆羽的影子,只见一名穿着陆羽平日所穿衣衫的家丁吓得跪在跟前,正是平日里陆羽的心腹。
“人呢?”陆天明顿觉不妙,又惊又怒,揪起那家丁喝道。
那家丁吓得全身发抖,战战兢兢道:“世子六天前把小的打晕抓进房间,让小的假扮他,还必须把送进房间的饭菜吃光,直到他回来,否则就要打折小的四肢逐出王府。王爷恕罪啊,小的真不是故意欺瞒王爷。”
陆天明怒道:“那他说去哪了没有?”
“世子并没有说去哪里,只是说可能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