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明显吗？以全宜嘉的智商，他就是想靠大树，大树也不见得会让他靠，因为大树也怕被这个没眼色的家伙拉下水，那么你觉得他怎么会坐上直辖市书记的位子上？”
张涵这么一解释，已经显而易见了，六子问道，
“你们两个王八蛋官二代，别说黑话，听不懂，到底什么是养猪？”
娘们病一撇嘴，张涵笑了笑，“六子，听过一句顺口溜吗？”
“什么？”
张涵拿起烟吸了一口，“和珅跌倒，嘉庆吃饱。”
这句话六子还是听过的，意思是说和珅那个大贪官贪了一辈子，权倾朝野位极人臣，传说家里的园子修的比御花园都壮观，可谓史上最牛贪官，而乾隆爷并不是不知道和珅的为人，只不过在故意纵容他。
原因嘛很简单，嘉庆四年正月，太上皇乾隆驾崩，正月十三，嘉庆帝翻脸不认人，宣布和珅的二十条大罪，下旨抄家，抄了白银八亿两！要知道当时清朝一年的财政收入才不过七千万两，足足顶的上15年的财政，所以才有了这句话。
六子听的还是很纳闷，“你不会是想说上边缺钱了吧？就全宜嘉那种小角色，能贪几个钱？不太可能吧。”
张涵摇摇头，“不是不太可能，是绝对的可能！前人发明了养猪的手段，后人不断改良技术，到现在养猪可不止能弄来钱那么简单了。”
六子好像有点明白了，“你是说……”
“对！”张涵接着道，“当时负责抄和珅的那个家伙，最后成了嘉庆的心腹，不仅嘉庆吃饱了，他也跟着吃饱了，拿到现在来说，全宜嘉不仅仅是个财政补贴，而且还是个不小的政治筹码，谁把这个案子办了，谁就可以得到政绩。”
娘们病想了想，“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猜出来是谁在养这头猪了，肯定是他暗中一手扶全宜嘉上位，然后又要踹他下去。”
张涵拿出手机，“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说着拨出去一串号码，嘟嘟嘟响了几声接通了，是个男人接的电话，
“喂，请问找谁。”
“麻烦让姜老接下电话。”
男人听到是个年轻人的声音，一愣，因为和姜老接触的人，不是位高权重，就是曾经位高权重的大佬，怎么会是个小孩？在姜老面前，张涵确实是个小孩。
“对不起，老姜老已经睡了，请留下您的姓名，明天我会告诉姜老。”
张涵牵着二郎腿，“马上把他给我叫醒，老子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呢。”
男人有点生气，别说姜老了，就是她这个姜老私人助理，也从没人敢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过话，
“对不起，请明天打过来。”虽然很不悦，可出于礼貌还是很客气的拒绝了。
张涵骂了一句道，“你去跟他说，就说张涵找他，来不来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听到这个名字男人手抖了一下，从姜老以前和别人的交谈中他听说过这个名字，只知道对方是个性格乖张，不按常理出牌很难对付的家伙，在四九城里很少有人比他的背景更深厚，没想到今天居然接到了他的电话。
“请稍等。”
放下电话急匆匆走到姜老的卧室前敲了敲门，
“当当当……姜老，您睡了吗？”
卧室里还亮着灯，姜老手捧一人德文的诗集在看，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