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弹坑底部的水，摸着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还流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啪！”
打了个响指，盯着弹坑陷入沉思的荣威猛的惊醒，又看着张涵，张涵张开嘴，舌头动了动，都以为他要解释怎么回事，众人也都眼巴巴等着，谁知道这家伙突然转身，又跳进了另外一个弹坑。
“乐乐，水桶给我。”
周队长眉头紧锁看着荣威，“荣政委……他这是？”
荣威心情有点烦躁，背着双手道，“别问我，鬼知道他要干嘛！”
与前一次一样，张涵又倒了半桶水，然后跳了出来，看着两个弹坑底部差不多全部渗进土里的水渍，露出一抹笑容，
“这弹坑应该不是航空炸弹造成的。”
荣威几乎立刻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张涵弯腰又抓了一把焦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解释道，
“第一点先前都说了，是因为硝基高爆物质的原因，这种物质怎么说呢，爆炸威力非常巨大，但是对环境要求却不低，没听说过哪种航空炸弹，或者空地导弹是用硝基做填充的，因为谁也不敢把动辄十几亿美元的飞机，和这种物质放在一起。”
乐乐问道，“你是说硝基的化学成分极不稳定？不适合做空载打击武器？”
张涵摇摇头，“不，硝基很稳定，但这个稳定相对于其它爆炸物质来说的话，差那么一点，所以有更安全的东西用，谁还愿意去冒那个搞不好就毁了十几亿美元飞机的险？”
杨旭道，“所以，一般空载炸弹的填充用的都是安全与稳定性更高的tnt，黑色火药早就被淘汰了，只有一些价格低廉的单兵装备里，至今还在使用。”
荣威听完猛点头，“你说的对，这点我听一个朋友提起过，那第二点呢？”
张涵指着弹坑，“第二个发现，让我直接判断出了弹坑是什么武器留下的。”
说到这绕着弹坑走了一圈，荣威几人急得抓心挠肝，恨不得过去把张涵的脑子扒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张涵点上一根烟，“你们过来看看。”
周队长走过来，看着弹坑的底部，里面除了水什么都没有，或者他根本看不懂里面有什么。
荣威忽然一拍脑袋，
“120毫米大口中型型迫击炮！”
“啪！”
张涵打了个响指，拍了拍荣威的肩膀，“行啊，挺聪明的，居然猜出来了。”
荣威摇摇头，“不，我要是个普通的士兵，想破了头也猜不出来，但是我刚参军那会，就是炮兵，120毫米中型迫击炮我比方向盘还熟。”
周队长和那些刑警听的头大，“这又怎么回事？不是航空炸弹造成的吗？怎么变迫击炮了？”
张涵却反问他道，“你们又是怎么判断出是航空炸弹留下的弹坑？”
一句话把周队长和荣威问的没话了，想了想周队长道，
“当天晚上，有村民打电话报警，声称边境线那边传来枪声与爆炸声，还听到有飞机的轰鸣，接着不到一个小时，悲剧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