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风悄无声息地弓起身子,紧缩肌肉积蓄力量,盯死阿鲁巴后背,准备迅速冲出一举击杀。便在此时,东北方向的山坳里升起红黄光彩的信号弹。
嘭嘭——
“操,教主召集令!早不召晚不召偏偏现在召!”阿鲁巴跺脚骂道。
“那怎么办?是不是不能搞了?”苦断尊苦恼地摸着秃头道。
“苦断尊,你就是个蠢货!还搞?走吧!”阿鲁巴瞪眼道。
一对粗长的浓眉挤在一起,苦断尊愁苦着脸扛起地上已经吓昏过去、衣衫破碎的女子,跟在阿鲁巴身后朝东北方奔去。韶风啐了一口,悄悄追了上去。
奔行了大概两里路,转入山腹,怪石堆乱,奇木丛生,甚是难走。直到山腰一处坳地,可见数人聚集,多着红袍。韶风寻了一个灌木茂密的隐蔽处掩藏。
“阿鲁巴,苦断尊。你们动作忒也慢了,怎么现在才到?”一个同样是红袍鸡冠帽打扮的麻脸喇嘛看见两人,招呼道。
“扎巴坚增,我们搞到个女人准备献给教主。这儿出了什么事?”阿鲁巴道。
满脸黑疮的扎巴坚增偏头看了看苦断尊抗在肩上女子,见她衣襟破裂,雪腻饱满的胸脯外露大块,不由得眼放异光,直舔嘴唇:“貌似是个不错的货色嘛,阿鲁巴,你老实说,你这条淫虫有没有先上过了?要是让教主知道你献个你用过的女人给他,他老人家必定叫人将你凌迟成一千八百块。”
阿鲁巴和他素不对盘,懒得理睬:“扎巴坚增,你狗嘴吐不出象牙,别胡说八道。”
扎巴坚增还待讥嘲两句,苦断尊走过他身边狠狠瞪眼,吓得他把话吞回了肚里。
阿鲁巴走到一个又高又瘦表情冷漠的中年喇嘛面前,问道:“辛达,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发出的召集令?是教主吗?”
辛达抬头瞥了他一下,垂下脑袋眯起眼睛,冷冷道:“不是教主。是左护法,他跟一个汉人在那边商量事情,等人到齐了要开个会。”
“左护法?在哪?”
辛达懒懒地偏了偏脑袋。阿鲁巴顺着他的指示看去,西面的土丘旁,一个筋肉虬结暴涨、超大块的胸肌挣裂衣袍裸露在外的壮实喇嘛与一个长衫纶巾、汉族文士打扮的年轻男子正在交谈些什么。只见那男子一直在说,壮喇嘛频频点头,显然对汉族男子的话很是信任。
“那个男人是谁?”阿鲁巴问。
“好像是中土某个世家的公子。”辛达闭着眼假寐。
“他来干什么?怎么左护法貌似很听他话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