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化骨龙以为程南使用了诡异的法宝,可是越看越不像,明显有人暗中出手帮他,不由得怒喝:“姓程的小子,难道你不知道会法台的规矩?居然要别人帮忙!”
“我什么时候要别人帮忙?连我程家的人我都没邀请,来台上就我一个人!化骨龙,你自己法力不济,别信口雌黄,如果想认输就跪下叩头。”程南冷哼一声。
“我会向你叩头,真可笑!”化骨龙大喝一声,这次他再也不管暗中飞来的指风,只想一招击败程南。只见他右掌猛地拍出,掌底散发着大片璀璨夺目的光芒,仿佛凭空多了一个小太阳,原来这是他最为得意的烈阳掌,非常刚猛,单凭声势就足以唬住同级别的人,对付程南自然绰绰有余。
张俊不禁暗叹一声,假如这掌法由大乘强者施展,威势会更为骇人。看来程南有危险了。
果然,程南一下子被掌影笼罩住,似乎碰到一只巨大的磁铁,竟身不由己地朝对方飞过去,他不禁骇然失色,人在半空,想定也定不下来。忽然,他感到身后有股强大了拉扯力,把他强行拖了回来。
化骨龙又骂道:“还说不要别人帮忙,如果没有别人帮你,你逃脱得了我的掌底?”
他知道帮程南的人十分厉害,猜想一定是程家那个老祖,因为程家只有一位大乘强者,一向深居简出,从不理闲事。否则化骨龙也不敢如此嚣张跋扈地抢夺程南的未婚妻。
程南脱困后,依然脸有惧色,知道自己确实不是化骨龙对手,但要相让如烟根本不可能,而不解决这个可恶的老头,早晚会撞板,在这个同际州没有别的规矩,只奉行一句话:“强者为尊。”
即使化骨龙极端无理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只有靠自己的实力将对方打压下来才能保证安全,否则人家下次就会公然动手抢夺如烟。
他咬咬牙,感觉暗中帮他的人不会现身,连他都难以觉察,更何况是四周观众!为了如烟,他只好厚着脸皮抵赖道:“我从没叫人帮忙,化骨龙,你别血口喷人,有本事再打过!”
这次,他再也不惧对方的烈阳掌了,横剑一刺,又发动剑光攻击。化骨龙本想继续数落程南死不要脸,只可惜,一缕缕指风悄无声息地朝他面门攻击,不让他说话,稍不留神居然被打中鼻尖,弄得鼻血长流,模样十分狼狈。
围观众人顿时哈哈大笑。
化骨龙气得哇哇大叫,就是无法继续说话。
程南得理不饶人,剑光越发剽悍,招招直攻对方要害。呼啦一声,化骨龙的衣衫竟被剑光削破了半边,从中跌出许多女人用的内衣,原来是他暗中偷来的,这下洋相实在丢大了,众人笑得前仰后翻,化骨龙气得几乎吐血,根根头发倒竖,但无论他如何闪避,始终避不开偷袭的指风,还好,人家出手留情,否则他不知死了多少遍。
他终于怕了,不敢再留在台上,想破空离开,以后慢慢找程南算账未迟。只可惜,现在他想离开都难,但见一缕指风突然间化为微弱的电丝,细如头发却非常坚韧,一下子将他牢牢地绑缚起来,他顿时浑身无力,不由自主地从空中摔下来,而且脸部向下,重重地摔下会法台底下的广场,像狗吃屎一样趴着,狼狈不堪。
观众们捧腹大笑,多因化骨龙作恶多端,大家平时敢怒不敢言,如今看到他出洋相,自然乐意,谁也没考虑过他先前所说的话,反正大家并没看到什么人出手帮助程南,全都承认是程南把他打趴的。
更加可笑的是,化骨龙想站都站不起来,一连跌倒数次。如果以后他还有颜脸出来混,大家的笑声足以要他老命。他急怒攻心,忍不住喷了口鲜血出来。
晓晨拍手笑道:“这老家伙太可笑,笑死我了!”
张俊见她这么开心,也极为得意,那化骨龙遇上他活该倒霉。
旁边的乐意和乐趣看在眼里,知道张俊是个招惹不得的强者,于是拼命讨好。张俊也够大方,随手给了两人几张神票,忽然,在对面的大包厢里有个白眉老者手指一弹便朝张俊飞出一张传音符。张俊伸手接住,只听到符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