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里听得懂它的鼠语,便不理它,拿起葫芦仰头喝了一口,呵了一口热气道;“真的不错呢,好喝!”顺手递给孙紫烟道;“老婆你也喝口试试。”
孙紫烟熟读百家药典,自然听过猴儿酒,也不推辞,拿起就和了一口。赞道;“嗯,真的是好喝呢。”原本就俏丽的红脸更是红扑扑的。
米老鼠仍自吱吱叫着,见两人都不听,自顾自的在分享自己的成果,对着两人龇牙咧嘴怒叫了两声。游云飞把葫芦递给它,它也不含糊,熟练的接过,低头就用尖尖的嘴巴吸了一大口。接着又是兴奋吱吱乱叫叫个不停。仿佛说好爽。
这时烤鸡熟透了,焦黄的鸡皮泛起油光,惹人食指大动。两人一鼠,一口鸡肉一口酒,吃的香喷喷的。
好不容易,四只鸡给给解决了,孙紫烟仰坐在一边,双腿微微叉开,丝毫没有淑女风度的抚摸起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道;“好饱,好久没有吃这么饱了,老公,我真舒服。”
她十五岁跟游云飞躲入这山谷中,自小可能父母太宠爱,也少习礼仪,此时那里知道什么雅观不雅观,而且和游云飞在一起三年,不知多少不好的习惯都潜移默化到认为是正常的了。游云飞一个现代人的灵魂,自然没有古代太多的禁锢思想。
游云飞不经意瞄了她一眼,刚想说话,打开嘴却‘啊’的叫了声,然后自觉得头脑一热,得鼻子一痒,鼻血就流了出来。
原来此时谷内早已没有多少布匹,孙紫烟的素白衣服早就破旧不堪,她一开始还怕羞,破了之后用草茎之类重新缝合,后来实在无法缝合了,破一件丢一件,过了三年,她身上的布已经只剩下两块了,上衣是只有巴掌宽大布条,随便的绑在傲人的双峰上,而裤子也不见得多好,只是一条稍微宽大点的布条,用一根纤细又柔韧的藤条绑在腰间,和前世的超短裙没什么两样。而游云飞一直是忙于修炼和练剑,少于观察身边的不同,结果孙紫烟穿习惯了,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此时她仰坐着,一手撑着地,一手抚摸着光洁没有一丝折纹的小腹。双腿微微张开。在这火光明亮的小屋子里,以游云飞明察秋毫的眼睛,一切不该看的东西只在一瞥之后就清清楚楚的印在脑海里了。
游云飞霎时转过头,仰止不住的鼻血不断的流着。
孙紫烟忙上身伏过来关切的问;“咦,老公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流鼻血?”
平常倒不觉得,而此时游云飞顿时觉得孙紫烟一阵少女身上特有的芳香扑鼻而来,下意识了转头看了她一眼,映入眼前的恰是一对诱人的丰满,可能是绑得比较紧,一到深不可测的沟壑让游云飞的目光直坠下去。鼻血更是汹涌澎湃,游云飞急忙一跃而起。退了几步靠着墙壁站着,不敢再看孙紫烟。
孙紫烟跟着站起来。心急的问;“到底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咦,你下面有什么东西?”
游云飞低头一看,只见两年前自己拿来做衣服的床单,此刻给高高的顶起。慌忙用手一拗,夹在双腿间,脸色红得怕人,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如何。用嘴吸了一口气道;“这……这是人间的凶器!”
“啊!什么凶器?我看看。”孙紫烟好奇的走过前来想看。
游云飞慌忙一闪身出了小屋;“不给你看。”狼狈而去。
孙紫烟忽然想到什么。脸色霎时间红了,为着挽回些颜面,对门口啐道;“别以为你拿烧烤的棍子夹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臭老公!”
忽然听见“扑通”的一声好像有人跌倒。孙紫烟摸了摸烫得很的脸低声说了句;“死蚯蚓我才不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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