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无须的老者点点头,道;“老实说,保宗这小子也的确有能耐,上次有我们做内应,那些不中用的人竟然连半山腰都攻不上,实在是让人窝火。真想一刀斩了这些废物。”越说越愤怒,最后一掌拍在石桌上,石桌立即粉碎。
满面胡子的老者笑笑,道;不能这样说,四弟,南方的实力本来就不足,我们这次人不足龙虎山的一半多,而且地形也是以低攻上,气力倍需。能攻到半山,已经不错了。”接着语重心长的说;“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千万不能乱杀啊。免得那些狗腿子心凉,少了这些狗腿子,到时谁替我们打天下?”
面白无须的老者诚然说道;“二哥说得极是。”
满面胡子的老者接着说;“现在我们北方形式紧张,抽不出人手来,只能派小股人马在南方四处骚扰,做出大乱不可收拾的摸样,大哥三哥觉得天下残局不可收拾。自然就会心冷一分。若能拖垮保宗这支队伍,到时莫说五大派有人手增援,就算没有,我们胜面也大了许多。”
“嗯,”面白无须的老者再次点头。
满面胡子的老者呵呵笑道;“就这样吧,现在你出去就找小玄子,让他马上动手。”
“好!”面白无须的老者痛快的答应。跟在二哥后面一起迈出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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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时分,游云飞还在打坐,忽然神识一动。
与此同时,窗外面撞入万条白线,根根直立如钢针,朝打坐着的游云飞刺来。
游云飞动也不动,那钢针*到离他身子三尺开外,忽然有什么东西挡着,不能再近一寸。
门外有人厉喝一声,那钢针忽然变软,如千丝万缕的丝线,每一根丝线都像有生命力一样,自行缠绕住游云飞,霎是间,那游云飞犹如一个蚕茧般被团团包围着。
“大胆狂徒,你竟然敢临阵乱我军心,害我军四处逃窜,导致惨败,现在还敢到这里来,到底有何居心?”门外一阵断喝,那千丝万缕一动,一股外力扯去,整个蚕茧立时撞窗而出,发生一声巨响。
庭院站着一个黄色道袍的中年男子,此时须发皆张,犹如一个怒目金刚,口中大喝。
这声巨响惊动不少人,此刻,四处人影晃动,纷纷往这小院涌来,几乎是顷刻之间,几道身影已经出现在小院当中。当他们刚刚看清楚院中的情况,情况却再生变化。
只见那场中的巨型蚕茧忽然破裂开来。里面五彩光芒一闪,一股强大的气势如山崩海啸。数十道新月一般的光芒四射。
院中的黄衣中年男子脸部表情还没有开始变化,或者说心中的恐惧还没有传到脸部。身子却已经分成无数段,那血肉飙飞,场面无比血腥。
而不止如此,近十个或在院门闪入,或在天空降临的太平教修真者,无不被波及。
或是断手断脚,或是脑袋横飞,或是直接身体断成两截。就算丝毫无伤的人,也无不被擦身而过的五彩光芒吓破了胆。呆立不动。
“小玄子……不可鲁莽……”这时忽然两个老者的声音同时响起,声音刚刚停下,两道身影已经出现在院子当中。
紧接着,张小悦,张保宗,张永安的身影陆续赶到,无一不被此时如修罗地狱的小院子震撼。
游云飞站在冷冷的在院子之中看着这些人。
未等张保宗说话,他的四叔,面白无须的老者忽然一声怒吼,身边忽然罡风猎猎,那风越转越快,接着竟然花成无数的风刃,径直往游云飞射去。
张小悦眼中一惊,永安见此情景,声嘶力竭的大叫;“不!!!”
同时,张保宗大喝;“四叔不要……二伯,快阻止他……”
话刚刚落下,满面胡子的老者身影也动了。他身子冲向游云飞,冲到一半,那身影变若幻影,接着直接变为一把尖刀形状,与密密麻麻的风刃同时激射向游云飞,而气势上,却更胜风刃千万倍。
永安口中的‘不’字停下,见此情景,顿时晕阙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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