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燕山而却双手死死地拽着李玄歌的手臂,阻止他道。()“九皇子,奴婢可不可以请你大发慈悲一回,不要让人带走清月,太子妃不过放过她的,她会没命的了。”
李玄歌唇角微动,眼角光芒一过。
“你想替她求情?她可以犯了宫规的。犯了宫规,自然有宫规处置,就算没命,那也是她自找的。”
“可是,可是她是被冤枉的,她根本就没有偷太子妃的东西。”燕山而急着辩驳道,他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下清月的罪呢?
“你有什么证据说她是被冤枉的?你在现场亲眼看到的?”李玄歌逼近燕山而。
“奴婢是,是根据,根据推断而得。而且,奴婢相信自己的直觉,清月一定是被冤枉的。”燕山而信誓旦旦道。
李玄歌不由地冷笑了一声。“什么?本王没有听错吧,直觉?我说女人,你的脑袋——”李玄歌气结地抬头敲了燕山而的脑门。“你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依本王看,这不是人的脑袋,是驴的脑袋吧。”愚蠢的女人,说不定哪天被人出卖了,还要磕头对着那个人谢恩呢。
“喂!我说你说话就说话呗,何必话中带刺地嘲讽我啊,还对我动手动脚的。”燕山而不悦地瞪着李玄歌。
算了,这个女人现在说什么都不会听进去的,她一心想要救人,想要帮清月,既然如此,那么,也好。
想到此,李玄歌忽而心中有了计较。
“喂,我说长了驴脑袋的女人,聪明点的人都该明白,以现在的状况,你好像应该是有事情求着本王的,怎么?有求于人,你还敢摆出这种态度来对待本王?”李玄歌不由地微眯了双瞳。
“你的意思是——该不会是——”燕山而先是困惑,而后惊喜地跳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对你态度好好的,你就会高抬贵手,不知道有清月这么一回事情,对不对?”
“你说呢?”李玄歌皱眉地飘了飘燕山而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燕山而一看到李玄歌盯着她的手,她双手立即轻柔地给他身上所穿的青海麒麟袍拍了拍,并且还煞有其事地给他整了整。
“这样满意了吗?九皇子。”燕山而努力让自己笑得灿烂。
“本王的肩膀现在好像有些酸麻了呢?”李玄歌无意地耸了耸肩膀,燕山而马上双手化成绵绵拳,拿捏好力道,给李玄歌敲着肩膀,边敲着,她还边讨好地问着:“九皇子,这个力道够了吗?可以了吗?”
李玄歌心中承认燕山而用的力道不轻不重,敲在肩膀上,很是舒服,可是面上却无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