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知道,现在该是她自救的时候了,只怕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救她了,当然,也没有人会愿意救她。()
男人,都是不可信的动物,都是毒蛇,他们在将你生吞活剥之后,还有几人会在乎你的死活,或者,所以的一切都是他们想要的。
梵笑目光望向窗外的黑夜,冷笑了起来,那两个男人应该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窥视着室内发生的一切吧!
不知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他们可否满意?
“亲爱的笑笑,在看什么?看来我要检讨了,被我压着的女人竟然开小差,真伤凌哥的心呀!”
他调笑,然后俯身,张口,略微冰冷的唇,带着略显得火热的气息,含住她柔润的唇,狂舌蛮横地扫过她的上唇、下唇,让她在狂野的进攻下,昏昏沉沉,大手蜿蜒而下,高大的身影像沉沉的巨兽,压着她。
他咬着她的唇,一点点的吸吮,仿佛她的唇是上好的水蜜桃。
大掌,一点也不客气地摸上了她的小腹,重重地揉捏着,似乎想要将她揉碎了!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梵笑的深邃的眸子里,波澜不兴,只是冷冷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的冷漠让张凌极度不悦,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加紧进攻,强行占有了她不甚湿润的口腔,狠狠的狂吻起来,而她在反应不及的情况之下,硬生生的玩弄她柔嫩的舌,毫无柔情的蹂躏着。
她冷淡一笑,嘴角滑过讥讽的味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只会来这一招吗?
强吻,强上,是不是异世的男人对强,都有着不可自制的狂热?
显然她的讥笑刺激了他,舌已经勾住她的舌,吻得更加贪婪,眼睛带着挑衅对上她冷漠地眸子。
而梵笑只是任他无趣的吻着,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当被狗咬吧!没什么大不了了。
可那个恼羞成怒的男人,显然不愿意成全她的想法,倏然攫住她柔软滑嫩的下巴,眼中掠过一抹残酷的笑,像是在惩罚她,吻得更疯狂,甚至用力吮破了她的唇。
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嘴唇隐隐作痛,第一次眼睛里没有了平静,眸子里怒火冲天瞪着他,开始蹙眉,闭唇,拒绝他的够缠,却没想越是排拒,越能挑起他波涛汹涌的征服欲,握紧她的下颚,更狂野的吮着她的唇。
该死的男人,老娘不发威,他以为老娘是病猫。
原本梵笑以为只要不回应,他就会无趣的放过她,谁知道他原来是嗜血的兽。
她心里冷笑,戾暴之气在她眼波流转间若隐若现……
用力咬了一口,他一震,嘴唇溢出鲜血,迫不得已只好离开她的唇,阴沉着脸看着她。
“你敢咬我?”冰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同样酷寒的视线落在僵硬在床上的女人。
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被点了穴道,还可以凭借着牙齿的力道,咬破他的唇。
这般的倔强,这般是狠绝无情,实在对他的胃口。
梵笑冷冷的笑,对卑鄙的男人翻了一个眼白,她咬都咬了,还问她敢不敢。
这个男人的此种行为绝对将她倔强的性格引发了出来,她仰首怒目瞪着他,乌黑的长发遮盖住她裸露的身子,平添一份妖冶的美,“为什么不敢?”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是个**高手,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撩拨的火热,但她的理智还在,她不会白白被男人占便宜。
梵玉,梵沐,他们用药,她无法反抗,但那笔帐早就记下了,可这个男人,他以为点了她的穴道,她就会任他为所欲为吗?
“原来,凌哥也和二哥哥和四哥哥一样,有着同样的嗜好,喜欢强上女人,笑笑今天是见识到了,只是你确定要这样对我吗?”
梵笑漫不经心的问着压在她身上的张凌,冷漠的眸光透着一丝深寒,她淡淡的瞥了他腰间挺起的硬物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