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元首次露出凝重的表情。
他也没有料到副作用会如此厉害,只道:“钟塔方面准备怎么处理?”
窗外的蝉叫个不停,四处流窜的野狗躺在树荫下乘凉,偶有几对年轻的小夫妻正在赶路。
方泽道:“按照工伤处理。”
先赔一笔钱财,然后安排一份闲差,熬上几年再冠以“废物”之名一脚踢开。
这道流程可谓是见怪不怪了。
曹元平静地问道:“小子,还有一周,不对,还有六天就轮到我了。你认为我的命运走向该是如何?”
方泽愣住了。
一时间没有抓住这句话的重点,以为真把方泽当作预知未来的【预言家】了。
只道:“我也不过是司铎,哪里懂得这些呢?”
曹元背着手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