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头领没想到自己的威势竟然被轻松化解了,碰见这么两个人,不由得感觉有点头痛,赵虹儿和时新雨一唱一和,一白一黑,让人无处着手。有意与他们为难吧,但看刚才那一拦之势,竟如行云流水,完全找不到攻击的破绽,年纪虽轻,却不浮不躁,波澜不惊,真是十分扎手的两个人啊!
看他们兀自蹲在那里,谈笑自如,还是不要轻生事端的好,那日派去探查的人全军覆没,这荣威镖局里定然有高手存在,再加上这么两个人,哎!看来今天······
黑衣人头领不再理赵虹儿二人,转头向周总镖头道:“周总镖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只问你,可是你们杀了我们的人?”
周总镖头吃惊地道:“朋友说的哪里话啊,我们到现在还不知各位朋友是那一路的人呢,要说杀人,我们荣威镖局就是吃保镖这碗饭的,难免有山贼拦路抢劫,你们看到了,死人是在所难免的,不知你们的人在何处被杀啊?我看这其中定然有误会。”
被周总镖头的话顶了回来,黑衣人头领脸上有点挂不住,回头一瞥,雁翅队里走出一个黑衣人,一拱手道:“周总镖头何必装糊涂呢?来福客栈里的事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么?”
周总镖头又是一惊,拱手道:“误会,误会,这确实是个误会啊!当晚那六位朋友无故摸到了我们房里,我们以为是贼人,就想抓住来问,没想到他们被人提前下毒毒死了,我们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原来他们是朋友你们的人啊!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们绝对没有杀他们,这定是有人陷害于我们,若你们还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检验。”
黑衣人头领不耐道:“好啦,周总镖头不必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死时就在你们手里,周总镖头是否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呢?”
周总镖头道:“素在下冒昧,敢问朋友们是哪一方的高人啊?改日我定当代镖局前去领罪。”
黑衣人头领道:“你们不必知道我们是谁,江湖上的事就理应用江湖上的方式解决,欠债的要还钱,杀人的要偿命,不过既然我们的人不对在先,那就以比斗的方式解决,如何?”
周总镖头道:“既然朋友划下了道,我们又岂敢不从,敢问朋友,这如何个比斗方式呢?”
黑衣人头领道:“你我两方各出三人,一对一,生死由命,但比斗必然要有赌注,若我方胜了两场,你们的镖队留下,若果我方全胜,除了镖队,还要留下六个人的首级,如何?”
荣威镖局里周总镖头的儿子健儿十分愤怒,冲上前就要打骂,被周总镖头伸手拽住了,骂道:“孽子,你再敢闹事,我现在就打死你!”
看众人上前拉住了这健儿,周总镖头正要说话,却听一旁的赵虹儿道:“喂,朋友啊,这赌注也未免太大了吧,我看这样吧,输一场给三千两好了,不必闹出人命吧!”
赵虹儿认为三千两白银已经很多了,却不知荣威镖局这趟镖的价值,黑衣人头领一听,差点没气乐了,黑着脸道:“看来朋友是一定要管闲事了,那说不得······”
时新雨一下站了起来,猛摇手道:“喂,那个带头的,我们不管闲事了,你不要生气啊,药经里说,生气有害于身体的,千万不要生气!”
赵虹儿也站了起来,看着时新雨道:“你刚才不是嚷嚷着要替天行道的吗,怎么现在又不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