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里面的内衣裤,都换了一套。
曲非烟见杨过打量衣服,于是说道:“你睡着的时候,我见你身上实在太脏,又有些有些腐臭味,所以帮你从上到下都小心擦干净了,还帮你换上了一身新衣服。
衣服是林少镖头给你的,说是特地找福州城最好的裁缝定做的,你和林少镖头身材差不多,便也用的他的尺码,倒也合身。”
杨过听他说换了一身的衣服,不由得想歪。
那自己的内衣裤也是她换的?
曲非烟见杨过眼神飘忽,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羞红了脸,道:“好哥哥,原来你不是好人。”
“我既然不是好人,你为什么还要叫我好哥哥。”杨过笑道。
“那还不是因为叫习惯了嘛!”曲非烟道。
说完曲非烟递过一个糕点过来,道:“一定饿坏了罢,估摸着你也差不多快醒了,所以备好了吃的。不过热天饭菜很容易馊,只是准备了些糕点。”
杨过的确饿了,接过来就放嘴里吃。饿的时候吃什么都香,何况福威镖局给他专门准备的糕点十分精致,入口即化,香酥可口。
但再好吃,吃几个也饱了,杨过满意打个饱嗝,却发现旁边正看着自己吃东西的曲非烟眼神黯淡,神情忧伤。
她自然还是为她爷爷的事情难受,杨过见状也不是滋味。
正想说些什么来逗哄她开心,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曲非烟去开了门,见到来人,道:“林少镖头?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林平之在门外轻声道:“杨少侠怎么样了?醒了没有?”
杨过听见这位镖二代的声音,不知怎么升起些亲切感,左手支撑着从床上下来,一边大声说道:
“少镖头有心了,我已经好了大半。”
起身时牵动伤口,却又疼了一阵,只是话已出口,只能强行忍住不呻吟。
林平之听到杨过声音,也甚是开心,走进房内,见杨过下了床,说道:
“杨兄,你怎么下床来了?你有伤在身,要多休息才是,现下是在我们福州,什么都不用你操心,你好好躺着便是。”
杨过笑了笑,“我已经躺了两天两夜,再躺下去,肌肉都要萎缩了。”
他不管林平之和曲非烟知不知道肌肉萎缩的意思,也不解释,又对林平之说道:
“少镖头,我这人好动,在这里闷着好无趣,要不然你带我和曲妹子在福州城转悠转悠,散散心?”
其实他自然不算是爱动的人,只是见曲非烟难受,所以想陪着她在福州城这理应挺繁华的城市里逛逛,转移悲痛。
林平之虽然不善于察言观色,但听杨过这么说,也有些领悟到意思,道:
“那感情好!我本就想带你们在福州城里好好玩一段时间,只是顾忌杨兄你养伤休息,所以想着等过几天再说。
杨兄若是身体好了许多,又有此兴致,咱们便是此刻出去游玩,又有何不可呢?”
杨过听林平之说得热情,心里也是受用,道:“既然这样,我们三人现在就走。
我和曲妹子在长安城里结识,可也就在一起喝了几杯酒,吃了一次饭,却没有真的没怎么结伴同玩过。这些天实在太累,正好放松下!”
曲非烟适逢爷爷惨死,本是没有什么心思出去,但见杨过和林平之说得坚决,便也没有拒绝,她也大略知道杨过的用意,不忍拂他好心。
三人于是出了门,在福州城里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