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打量着这具尸体的脸庞,王致终于从轮廓看出这的确是陈达。只是这死法未免太过诡异了吧?浑身上下像是涂抹了绿色染料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掉进染缸憋死的呢。
见他情绪逐渐平稳下来,法医方才拿着手中的档案诉说道:“死者陈达,男,二十岁。就读于上海苍南大学三年级,父母均在政府部门上班,父亲陈光乃是本市市委书记。”
“等等,别说废话了,直接说正事儿吧,这家伙到底怎么死的。”王致不耐烦地打断了法医的话,挥了挥手道。
法医翻了翻白眼,真不知道肖军长怎么会找这个毛头小子来破案。连死者的情况都不了解,那还破个屁的案啊?不过谁叫他职务低呢,只得忍住心中的不爽冷声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死的。”
王致听出了他话中的不耐,只得将眼睛看向一旁的萧放。他显然是知道这个结果了,摊开双手无奈道:“事情就是这么回事,法医查不出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而且他这死法,实在太诡异了。”
“你们傻啊,把这小子解剖掉不就行了么?”王致对当初陈光意欲将他解剖这件事,至今都还念念不忘。现在既然有机会亲眼见到他儿子被人肢解,他当然举双手赞成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