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的路程,红拂女仍然对刘逸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很是怨言,一通牢骚,为何当年那样乖巧的孩子如今就成这样了?老爷您也是,为何只是索要洞庭水师不用的船只,该向他购买岳州船坞里的舰船,实在不行,咱们自己出资帮着造也行啊,不就是船嘛,有什么稀奇的!还不许过海峡?那偏远的地方,陛下也没认可是我大唐之地,凭什么不能过?就因为那臭小子的一句话?
“夫人啊,你不懂,就不要随意参合这些,他是帝国的将军,自然为我大唐为第一位,仲坚建国,这对你我夫妇,却是喜事,但是对陛下,对大唐而言,却是向大唐的挑衅,武媚这女子,没有直接将船队给灭了,就已经是看在你我夫妇的面子上了,换做老夫,只要看见影子,就必然是先将一切危机亲手扼杀!仲坚这一步走得差啊,想要以自身武力慑服刘逸,唉,怎么可能啊?若真到非常之时,这华胥镇上,只要刘逸一声令下,防护比长安都还坚固!”
红拂女惊愕,怎么可能?你我也算是武道的行家里手,这一路而来,虽然隐藏了几个不错的好手,但是怎么也比不了大军守护的长安啊!
“兵在精而不在多,这是刘逸一直坚持的原则,你想想,无论鹰扬也好,洞庭水师也罢,两大可以算是镇国的兵种,哪个超过了万人?可是其发挥的作用,令百万大军亦是胆寒!陛下曾有与我闲聊时候说过,若整个大唐,除去玄甲军,敢称不破万然则破万无敌者,唯有鹰扬!你该知晓,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墨门,昭武阳九姓,谁不是一开始打着与仲坚一样的注意,如今呢?一个在北地煎熬,一个全族皆灭!”
李靖说起这些的时候,身为一代军神,犹自心中一片凉意,若说刘逸有多深的心机,与他相熟的人都不会认可,但是若是说他没有,却偏偏能在这波涛起伏的大唐帝都混得风生水起,至今天为止,长孙无忌掌控朝堂,都需要使尽浑身解数,将刘逸排挤出去,可是到头来,若不是刘逸自己退出,长孙无忌与许敬宗的联手,依然无法置这家伙于死地!
“无欲则刚,我不求什么,陛下若有赏赐,我接着便是,若没有,我也丝毫没有觉得不对,更何况,战功,我已经拥有,足够青史留名,济世,我刘逸好像也做到了,也足够一番说道,况且,已经位列朝堂三品大员,帝国二品国公,我还有什么需要可以追求?所以啊,如今的我,看似全身都是缺点,却没一个能置我于死地,看见这扇子没,嘿,这就是王牌啊,知道么?”
刘逸非常骚包的将折扇摇来摇去,让前来的李承乾李泰还有李恪三人忍不住做恶心态,自恋若是一种学问的话,他们觉得刘逸绝对是宗师级别的,还无人能超越。
“行了,知道你厉害,逸子,我发现咱们几个,还真就你最是幸运,你去职罢官的时候,苏氏还要我少与你接触,说你有谋反之态,惹得父皇不喜,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想法吗?就想一巴掌把这人打傻了!母后帮助父皇,母仪天下,无人不称赞,若到我这里,这反正我是已经不敢再去想了,象儿已经知事,这东宫之内,我是不想他再继续呆下去,你知道吗,我居然听到有人告诉他,虽然是庶出,却也有一争太孙之位的可能,所以我将那人活埋了!”
李承乾到这里,总会诉一大堆苦,一般这时候刘逸几人都会嘻哈的嘲笑,毕竟这些东西他们都不需要考虑,李泰的儿子也出生了,八斤重的小胖子,高兴得李泰一年没有进行他的研究,李恪也有了一个,王妃乃蜀中女子,有些泼辣之态,却是主见极强,将府内打理得很好,有次前来华胥,见到刘逸府上的称心,不知道怎么想的,觉得与自己丈夫非常相配,李恪是属于俊秀偏妖孽的家伙,长成了的称心又是一副魅惑之态,最是相配,暗里向李丽质多方打听,惹得李丽质等人在府内笑话了半年之久,李恪也在白鹿原里躲了一年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