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震慑四方,这朝堂,也需要一个同样的道理,锦衣卫监督天下,贪渎,无能,皆被我一一撤去,天下清平,你说,我做得对还是不对!”
再次站了起来,直直的盯着刘逸,缓缓点头,的确,李承乾的锦衣卫,和朱元璋开始创立的目的差不了太远,确实起了不少的作用。
“好,那第二,我虽然不想说,但是,稚奴,李象,甚至还有那个不知所谓的徐敬业!你告诉我,若我不拍锦衣卫前去,李厥登基,这天下是否能够太平!我为大唐铺路,可有错误?”
缓缓摇头,脑袋转了过来,看着踹着粗气的李承乾。
“那有必要弄得天下人心惶惶?来俊臣手拿着你的圣旨,都能逼问青雀了?大臣上朝,都要与家人告别,担心再无相见之日!‘定百脉,’‘喘不得’,嘿嘿,好名字啊,想要用在小武身上不成!那火药是我弄出来的,是不是我也要去锦衣卫的大牢走一遭啊!李承乾啊,你收皇权也好,锻炼李厥也罢,我都无所谓,我孑然一身来到大唐,如今是穿上了绫罗绸缎,但是我脱下这身皮,还是他娘的泥腿子啊,我看不惯这些,所以我躲起来了,还不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咱们他娘的能不猜来猜去的?”
眼睛与李承乾直直的相对,老程走了,满朝的文武大臣相送,来到华胥,半饷不走,是真的来送老程?是来找他刘逸的!想要刘逸这个逍遥王在朝堂之上站一站啊,有刘逸在,就算脾气臭了些,但是只要把事情办好了,就日子好过得很啊,但是如今,谁知道这个“好”的标准到底为何啊!许敬宗当年敢于和长孙无忌对垒的人物,如今看到刘逸就将脸变成了苦瓜,这莫非不算一种讽刺?
“我想要的,不过是大唐能够安静的传承下去罢了”
李承乾抖动着嘴唇,眼睛看向了快要落山的太阳。
“逸子,你看不惯,我也看不惯啊,屠刀落下,我总是需要亲自目睹,多少日夜,我于寝宫之内,都能听见悠悠鬼泣,但是该杀的,我还是在继续杀啊!大唐的传承,不能出丝毫的差错,宁可杀错,绝不放过!毕竟,我苟延残喘的太久,已经真的时日无多了!”
“逸子,我平身未曾真正求过你,这次,是真要求你一次了,来朝堂,哪怕坐着瞌睡也好,就在这金銮殿之下,厥卿是你教大的,你再教他几次年,可好?我知道,他们都在忍受我,一旦我离去,外间若有风吹草动,徐敬业李厥自己就能收拾,但是长孙冲,独孤谋,他们会是个大变数啊!只有你坐在朝堂之上,满朝的文武,他们便不敢动,所以,逸子,再帮我一次,就这一次,可好?”
刚才捂嘴的手帕是终于拿了出来,咳出的鲜血历历在目,刘逸愣在了原地,随即怒气勃发得厉害。
“不是已经好转了吗,你自己非要作!少了你李承乾那两个时辰批阅奏折,大唐就不会前行了不成!滚蛋,我有大把的娇妻美妾需要怜惜,谁有时间管你的破事,李承乾,我告诉你,你前脚去阎王那里,我后脚就出长安城,大唐乱不乱,干我毛事啊!”
手上前抓着脉搏,听得仔细,李承乾任由刘逸如此,半饷,才露出笑容。
“是吧?没骗你的,我的身体我知道,是真不成了啊,当初戏言将咱们大唐弄成日不落帝国,看来是看不到咯,逸子,你点个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