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武鹰比想象得还要乖巧,每日的功课,从未落下,无论文或者武,小小年纪,拳头每日被鲜血染红,却还颤抖的拿着毛笔写字,每日捧着写好的字前去昭武鹞哪里,虽然未得到任何的夸奖表扬,却持之以恒。
飞楼自长安城搬到了华胥镇,不过哪里再不唤做勾栏,而叫做大剧院,昭武鹞,如今就和关盼盼一起住在里面,刘逸去过几次,昭武鹞不见,关盼盼却是比原来还要“热情”,每次呼唤,都是如同猿啼一般哀怨婉转,却又诱惑至极。眼睛总是带着恶趣味朝一旁瞄去,然后这个本是温婉至极的女子,就会更加疯狂。
“夫君啊,你就不准备对她用强一次?”
每次说到这里,就偷笑得厉害,家里的姐妹,可都是对夫君用强的行家,这辈子总在叫唤着要“报仇”,可是到现在了,还未付诸行动。这也算是家里难得能揶揄夫君的地方。
“说什么胡话,几十岁的人了,还当你夫君年轻啊?这人啊,不一定需要那事情才能在一起,如今这样,也挺好。”
关盼盼再次捂嘴偷笑,手在刘逸的胸前画着圈圈。
“那夫君为何这些日子以来,每次都比以往勇猛?莫非,是高祖爷爷的药再次发挥异样作用了?”
脸和锅底也没什么差别了,噼里啪啦的一顿,丝毫威胁不了眼前的女子,反倒是娇媚的看着自己,刘逸就只能甘拜下风。
“人心啦,哪里有满足的哦,只是咱们要懂得克制,想要得越多,越想吃肉,那以后啊,素食的生活,你就想象不了咯。”
咯咯的笑着,算是服了自己的夫君了,什么话,都能被他歪进大道理,难怪长孙从来不和夫君讲大道理,基本都是你怎么做,我看着你,也看好你,这样,就是对了。
“那昭武鹰呢?”
又想到了那个孩子,关盼盼总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世上的聪明人,很多时候,都喜欢做蠢事,如果这是刘家的孩子,夫君不知道会宠溺成什么样子。以前自己也傻里傻气的,不过最后勇敢了一把,“勾引”了一次,然后自己如今就幸福得没法说。
“能如何,该教的教,大不了一个反叛嘛,天下承平得太久,不是个好事,你看大唐,虽然小皇帝的政策不错,但是越来越多的人,沉迷在了享乐之中,这才多少年啊?我倒是希望这小子能乱他一阵子,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帝国也一样,若是都以为,我巍巍大唐,天下无敌,天朝上邦,寰视宇内,那这虚浮的繁华,总有一天会成为泡影,华夏已经被别人欺负过一次了,我不想,在华夏的历史之上,再现一次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