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麻雀放在了桌子上。
我一头黑线,计划失败了。
不过仔细一想,也无所谓了,反正晚一点就看到刘大毛和宋淼了,到时候带着他俩直接回国,谁要是干阻拦我直接开打,我的手早就痒痒了。
按照约定,下午我看到了刘大毛和宋淼,两人看起来挺兴奋的,一个劲的和我说这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弄得我一头黑线,真应了那句话了,无知者无畏,如果告诉他俩,他俩现在是人质,不知道这二位还有没有游山玩水的心情。
晚上,我正和刘大毛三人乐此不疲的玩着双升,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拿着一手的好牌,我懒得去开门,于是开口问道:“哪位?”
外面只是很有规律的敲门,却没有回应。
我心里奇怪,放下手里的牌,对他们三个说:“不许偷看我牌啊。”
我一边说,一边趿拉着鞋子倒退着去开门,防止这三个家伙耍诈。我拉开房门的瞬间,敲门声戛然而止,我向外张望,却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人,正当我要关门的时候,却发现底面上有一团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番,发现是一团树叶,只不过这树叶组成了一个人形的样子,一只手正在机械式的挥舞,另外一只手里捏着一张纸条。
很明显,这是个信使。
我一弯腰,从小家伙的手里接过了纸条,树叶组成的小人轰然崩塌,变成了一堆落叶,一阵旋风刮过,将落叶从我脚边刮到了走廊外面的花丛中。
这应该与中国的纸人控术或者草人控术有异曲同工之处,我咋了一下舌后,将纸条塞进了口袋,回到屋子里继续和他们打牌。
“骆驼,是谁啊,怎么没听到你和人家说话?”刘大毛冲我问。
“是一个侍从,敲错门了。”我随口编了个谎话,继续玩牌。
玩了一会儿,纳兰真突然说她肚子疼,说要回屋休息,这场纸牌大战才算告一段落。
送走他们三个,我将纸条掏了出来,正琢磨着找人翻译一下,门口再次响起了敲门声,我拉开门一看,居然是纳兰真。
她低头看了一眼我的纸条,笑着说:“进屋吧,我给你翻译。”
“额,你不是肚子疼吗?”我问。
“我不说肚子疼,这场牌局能散吗?牌局不散,你怎么看兜里的纸条?”纳兰真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我挠了挠脑袋,这个丫头还真是聪明绝顶。
我将纸条递给了纳兰真,她接过去看了看说:“今晚十点,有人约你在后花园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