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严玉其望着张宁祥,眼里有些迟疑。
“你过来啊,敢吗?”张宁祥以挑战的口气说。
“过来就过来,谁怕谁啊。”严玉棋把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扔,就站了起来,走到张宁祥的身边。
张宁祥并没有拿手去拉严玉棋,而是捧起书本朝严玉棋的肩头打了下去。
“老师,你耍赖。”严玉棋也要拿书还击张宁祥。
张宁祥站起来就跑开了,站在不远处,用手点着严玉棋。说道:“你完蛋了,垮掉的一代。”
“不跟你说了,老家伙。”严玉棋噘起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两个小时的补习结束后,张宁祥骑上了自己的自行车出了严玉棋的家门,今天的两个小时似乎比往常哪一天都要紧张都要快,都是因为今天的严玉棋说的那些话,在张宁祥的心里产生了一系列的反应。
张宁祥也才是个26岁的大小伙子,正是那种见了美女就容易乱方寸的年纪,严玉棋美貌动人,皮肤洁白如雪,眼睛大而有神,尖尖的下巴说多勾魂就有多勾魂。可是张宁祥哪有那个胆子,撇开他是一个人民教师不说,严玉棋的父亲严伟开是酚州市鼎鼎大名的企业家,酚州市商会会长,省人大代表,据说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他张宁祥是个什么人?默默无闻的一个穷教师,一个月的收入还不到严家给的补习费多,借张宁祥八个胆子,张宁祥也不敢碰张玉棋一根小指头。
严玉棋是个大胆而开放的少女,常常穿着坦胸露背的小衣服坐在张宁祥的眼前,虽然胸口还不是那么大,但是那若隐若现的粉色胸罩微微隆起的两个很明显的包包把张宁祥弄得是心烦意乱的,以至于张宁祥一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浴室里冲凉,而且一冲就是一个钟头,因为火太大了。
记得有一回。
嘭。
一辆大货车从右手边叉道上横冲过来,张宁祥正在想着严玉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大货车,结果被大货车撞飞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