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霆脚底漂浮的从郭松灵前面前的砖路上走过,郭松灵躲在灌木丛后面擦拳磨掌,惦着板砖就要下手。
一阵微风吹过,凉爽宜人,扬迟虎藏身的大槐树的树叶发出“唰拉拉”的声响,郭松灵的头脑突然冷静下来,皱着眉暗想道:
“我能免试入校,来这东北讲武堂学习,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如今我虽然知道这杨宇霆父子欲偷窥采花,但是还无确实的证据,如果冒冒失失的两砖头、把他爷们儿干倒了,我这手上又没轻没重的,把他俩万一给拍死了,那事情可就搞大了。我得想个妙法整治他们爷们儿,还让他爷们儿谢谢我,方能显出我郭大仙的手段!”
郭松灵想到这里,惦着板砖猫着腰一溜小跑窜到杨宇霆前面的房屋拐角之处,待到杨宇霆踉踉跄跄的走到眼前时,郭松灵把手里的板砖迅速的往杨宇霆脚前一撂,杨宇霆本来走路就不稳当,脚下被绊,一个跟斗栽在地下,好悬儿没把脸皮戗掉。
郭松灵看准时机,从房角闪出,装模装模的喝问了一声:“谁呀!”然后走过去,对着“正拱在地上挣扎不起的杨宇霆,咣咣”踢了踢了两脚,叫道:
“起来,起来,谁让你在这儿里睡觉的!”
杨宇霆虽然喝醉,但是头脑尚且清醒,自己心怀鬼胎唯恐别人知道,在地上赶紧央求:“这位兄弟,别吵吵,小声点,我是杨宇霆,我出来上厕所走迷路啦!赶紧把我扶起来吧。”郭松灵闻听“咔”的打个立正,说道:“杨将军,敬礼!”
杨宇霆在地下低声惨叫道:“赶紧停吧!你踩着我手呢!”郭松灵心中暗笑,挪开脚步弯下腰把杨宇霆扶了起来,杨宇霆呲牙咧嘴的揉着手指,又掏出手帕拭着脸上的擦伤,却突然问道:“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呢?”
郭松灵反应很快,把头上的学兵帽往下压了压,又给杨宇霆来个敬礼,说道:“报告杨将军,我叫郭蝶蝶。是凤舞扬教官的勤务兵。”
“郭爹爹?这么奇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