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想不到你这人竟如此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生兄弟都不放过!”亚瑟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说过,挡我者死,就连我的亲兄弟也不例外!”敢请布莱克和麦阿瑟是一对亲兄弟啊。
这时,只见殿门外传来一阵喊杀声,守在殿外的禁军和御林军抵御不住,纷纷涌进了内殿,后面的叛军也紧跟不放,也随着涌了进来。狭小的空间已容不下如此多的人,两边的兵士皆杀气腾腾地对峙着,稍不小心就回触动禁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殿门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听其声音沉稳有力,可以想象这是一只虎狼之狮。随着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更多的叛军涌了进来,从叛军的后面突然分出一条路来,一位身着银白色的盔甲的将军从外殿走了进来。只见这位将军留着一缕花白的胡须,满脸的皱纹,弯弯的白眉,眉心处还有一颗红痣,他有着一双不同于垂暮老人的眼睛,眼神清澈还不时闪过一丝神光,一看就知道是一位高手。再看那朴实无华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心惊,敢情他已臻于反璞归真的境界,有这样的修为,还的确不容易。
布莱克身披银甲,腰跨长剑排众而出,爽朗地笑道:“亚瑟,好久不见了,想不到你精神尤胜往日,可喜可贺啊!”
“布莱克,你不过是个右相而已,居然敢直呼陛下的名讳!”从围困的人群中颤颤巍巍走出一位须发花白的老人,厉声说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左相福布斯大人啊,您老不在家颐养天年,跑到这瞎掺和个啥呀!”布莱克眉头微皱,轻蔑地说道。
“你——!”福布斯显然被气得不轻,吹胡子瞪眼的,谁都知道左相大人是个倔强的老人,从不服老,今天被布莱克当众说他年老力衰,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布莱克,你有怨就冲着我发,不必针……
对那些无辜的人!”亚瑟身为帝王的威严,他很平静地说道。
“亚瑟,想当年我们兄弟俩跟着你南征北战,东征西讨,好不容易辅助你成立偌大一个帝国,可你这人不思进取,好象一位扶不起的阿斗,到处排除异己,连那些开国功臣也被你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就剩下我们这几个老骨头。如果不是我韬光养晦,兴许现在我已成为人间里的一只孤魂。你看看这几十年来,你都做了些什么啊,且不说民间繁重的苛捐杂税,就是长年的征战就足以让火狮帝国的百姓怨声载道。长年的征战导致百姓流离失所,飘落他乡,老死都还不忘自己是家乡的诨。我曾经在异地碰见过这样一位老人,他临死前都希望能够落叶归根,让亲人把自己的骨灰带回家乡,如此浓的故乡情,如此重的爱国心,让人忍不住泣涕泪流。可你又做了些什么,这么多年来你的排除异己,妒贤嫉才,让国家的人才大量流失,国家经济萧条,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就有反你之心了。”布莱克激动地说道。
“唉,布莱克,你说的很对,这么多年来我的确不是位合格的帝王,我自私自利,不管百姓的死活,百姓要反我也是情理之中。这些年来,我每夜都过得心惊胆颤,每次从噩梦中醒来,我总是惊魂否定,生怕有人刺杀我,现在我也觉得很后悔了。”亚瑟叹气道。
“亚瑟,你也知道反悔呀,当初你害死那么多人,这些血债又要谁来还呢!”布莱克声嘶竭力地喊道。谁也未注意到布莱克的眼角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
“这都是我做的冤孽,就由我去偿还吧!”亚瑟仿佛又苍老了几岁,苍哑地说道。
“父王(陛下)…”都丽丝和文武百官都祈求道。
亚瑟制止了众人的行为,静静地说道:“布莱克,你想要颠覆火狮帝国我并不怪你,只求你放过我身边这些无辜的人,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的!”
布莱克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说道:“亚瑟,你现在都快成了我的阶下之囚,居然有闲心和我讲条件!”
“布莱克,你别欺人太甚,到现在我们还没有败!”亚瑟又拿出了他的帝王威严。
“垂死挣扎,何足挂齿!”布莱克忍不住狂笑道。
“哦,是吗。”从人群中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布莱克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位很英俊的小伙子,看其身手好象一般般,没什么好怕的。
“小伙子,有勇气是很好的,但是你要为你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布莱克冷笑道。
“嘿嘿,老大爷,我这人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哦,不信您看看您的手下。”我的语气里透露着讽刺和无奈。
布莱克一看,却发现不少的士兵浑身冒着汗,手脚不停地抖动着,其中有不少……
已瘫倒在地,浑身抽搐,就连跟随自己的几位参将也似乎很痛苦,好象在竭力抗拒着什么。他看到情况不对头,急忙吼道:“你们…你们这是怎么啦,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现在怎么像一只温驯的小猫呀,给我冲啊!”
然而令他吃惊的是,尽管有不少士兵努力拿起兵器向前冲,可还没向前踏上几步。“咣砀”一声,刀剑落在了地上,人也瘫软在地。布莱克后面的一位参将惊恐地说道:“主公,我觉得自己手中的那柄长剑很沉,根本没有了往日的轻便,而且我…我还发现身子越来越沉,我的两只脚都快撑不住了。”说话间,那名参将头上的汗珠直冒,两腿颤抖不已,最终还是瘫软在地。
看着躺满一地的士兵,不仅亚瑟帝王大吃一惊,就连那些被困的人们也大吃一惊,这些士兵明显被某人以高级的迟缓术和沉重术困住了,在场有不少日呢啊可以做到,但是要做到同时遏制住上千人的军队,那就不是人力可以想象的了。
“你们这些混帐东西,遇到一小点困难就趴在了地上,成何体统,快给我起来冲杀!”布莱克白毛一皱,大吼道。
“没用的,老大爷,这些人被我下了迟缓术和沉重术,您的命令他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微笑道。
“好,好,好,想不到你这小东西居然深藏不露,有意思,有意思!”布莱克嘴角边抹过一丝冷笑,说道。很快,他话锋一转,轻蔑道:“不过你们别得意得太早!”
突然空气中传过一丝血腥味,周围突然响起刀剑的异样声。我回头一看,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一名士兵还来不及喊叫,鲜血就从他那破裂的喉管内喷涌而出,他临死之前都未感觉到自己是怎么死的。无声的屠杀就像一个梦魇,袭击着士兵们那脆弱的心灵,不少兵士强忍着心中的呕吐感,惊惧地观察着四周,因为只要哟稍微的疏忽,他们顶上的人头也保不了了。也许是看到我们有所察觉吧,那些黑影又袭击了几名士兵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再看看我们这边的人,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摸到,就损失了百来名士兵,还被人打乱了阵脚。而那些守护的士兵呢,看似坚强,可看看他们手中的长剑,颤颤抖抖的,整个外强中干,显然被这种袭击吓怕了,警觉地环顾着四周。
这时,谁也未注意到,布莱克身边突然闪过一道身影,一位身着夜行服,一副忍者打扮的武士单膝跪在地上,有手撑地,一手撑腿地说道:“禀主人,属下不负众望,圆满完成任务!”
“下去吧!”布莱克右手轻轻一挥,淡淡地答道。
“遵命!”那名忍者钻入地下不见了,只剩下众人看得一阵目瞪口呆。看到布莱克如此威势,一些见风使舵的家伙心里忍不住……
蠢蠢欲动起来。还有的惊恐地看着四周,生怕在哪个时候,从地下,屋梁…突然钻出一名忍者来,将自己劈成两半。
“老爷子,您这招震慑手法还真够厉害的!”我打趣道。
“不敢,不敢,我怎么能和你这小东西相比呢!”现在的布莱克心情大好,有了这支黑卫军,他现在可以高枕无忧了。所以也忍不住和我打趣起来。
“忍者,这是忍者!布莱克,你居然不顾忌讳私自训练忍者,你…你…”亚瑟的眼睛一片通红,仿佛有一团火要从他眼睛里射出一般。这其中还有一般伤心的回忆:当年,在布莱克,亚瑟和麦阿瑟还小的时候,他们的父母被仇人派出的忍者杀死,所以他们从小就发誓:强烈鄙视忍者。到建国后,更是不能使帝国有忍者存在。没想到,布莱克居然违背当年的誓约,悄悄培养起忍者来,这如何不让亚瑟愤怒。
“哼,为了不择手段达到目的,我只好违背那誓言喽,不过这忍者的力量还真够强的,有了这支奇兵,你亚瑟想不败都难哦!哈哈哈…”布莱克狂笑道。
“你…”亚瑟显然被布莱克这目中无人的狂态给激怒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见得吧,老爷子,您看看周围!”我还是淡淡地说道。
看到我处变不惊的样子,布莱克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不安,等到看到我毫不在意的表情,心中的不安更是狂涌不已。接着又听到我说的一番话,他也忍不住往后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布莱克惊恐地发现,先前占尽优势的黑卫军已完全处于下风。按理说,忍者最擅长隐身和追踪,然而这一优势已完全变成了劣势,因为他精心训练的忍者们脖子上都架上了一把锋利的剑,只要稍微动一动脑袋,马上就会血溅当场。而这些剑的主人浑身绽放着各种色彩,其中以紫金色居多。而且听我的口气,这些浑身冒着紫金火焰的家伙们可能是这位神秘少年的手下。这位少年到底是谁呢?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呢!布莱克心中恐惧的阴影越扩越大,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往往比已知的胜过千万倍,布莱克心中已有种局势不在手的感觉。但是,高手就是高手,既然已经面对了,已由不得他了。很快,他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道:“小伙子,你给我的惊喜太多了,说吧,你到底是谁?”
我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没有太大的用处,索性来他个以牙还牙,你用威慑我也用威慑。我的全身突然绽放出一道道白金色的光芒来,那光芒犹如波纹一般慢慢扩散开来,在我的周遭形成一层保护膜。强大的气势将周围的人硬生生地抵开,一些想反抗的人马上被反击得口吐鲜血。白金斗气以凌厉的气势向布莱克攻去,吓得他赶紧跳开,而那股气势失去攻击对象……
后,向目标站过的地方轰去,“轰”的一声,整座大殿一阵摇晃,地面上很快出现一个直径达两米,深不见底的洞来。布莱克脸色一阵苍白,如果刚才轰实了,他这条命也就魂归黄泉了。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我笑道。
“白…白金斗气,你…你就是传说中的圣斗士!”布莱克惊恐地说道。现在他真正绝望了,圣斗士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境界,与这样的人争斗无异于以卵击石。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嘛!”我淡淡地说道。亚瑟帝王一听说自己未来的女婿居然是传说中的圣斗士,心里那个喜啊,不用说这次布莱克的计谋完蛋了,火狮帝国保住了。
“尽管你是传说中的圣斗士,但是我是不会屈服的!”布莱克知道自己想逃是没有机会的,索性与敌人拼得玉石俱焚。
他那点小心思岂能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不过为了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我就来个将计就计,了却他的心愿。我笑着说道:“既然你选择站着死,那么我就成全你!”我浑身气势突涨,周围未反应过来的人们顿时被我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急忙向后退去,很快在我方圆三米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圆圈,而且这还是那些自命清高的人强行压制的。尽管他们心理上告诉自己已经承受不起这不是一个级别的危压,可是好面子又是他们的致命弱点,就算是死,明天也会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慷慨就义。可是这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仅仅只是为了一个虚荣心,抑惑是享受别人对他们的称赞。唉,可怜的人哪,为了一个不必要的存在,宁可将生命,乃至精神抛弃,都不愿丢弃这份信仰,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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