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理睬人们的目光,此刻,没有任何约束的我,双脚不禁有些蹦跃,头更是伸得老高东张西望着,不一会,抛却了一切的礼仪,我开始在人群中左钻右窜,时不时的还发出清脆的笑声。()
八岁之前,爹爹还只是个芝麻小官,爹娘就会牵着我的手上街玩,那时的我就像现在这般无拘换束,铃般般的笑音传遍整个市集。
很怀念。
“卖糖葫芦咧――卖糖葫芦咧――”
“我要二串。”耳尖的我听到糖葫芦的叫喊声时,已站在一个年约二十出头,长得眉清目秀的小贩面前,馋呼呼的盯着他手中草桩上的糖葫芦。
“二个铜贩。”
“好。”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伸手进腰袋,立时傻眼,我没带钱,早已没了带钱的习惯,一时僵在当场,咬了一半的糖葫芦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姑娘是没带钱出来吧?”小贩笑呵呵的问,目光纯善,隐有些灼热。
羞得我恨不得直接钻地洞,忙摘下戴着的珍珠耳环塞至小贩手里:“这个给你。”
“不用,姑娘若喜欢吃可以再拿二串的。”小贩将珍珠耳环推回,声音不再是呦喊的高粗声,柔软很多。
讶异,不解于小贩此举,以为是他不知珍珠的价值,忙说:“别看这颗珍珠小,也是有值几两银子的。“
“姑娘忘了小人,小人可没忘姑娘二个月前的施粥之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