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极,又无可奈休。()
只能这样被他牵着手出了院子。
然而,双脚刚一踏出院子,就瞧见了殷玉。
今天的他着了一身的御用明黄绸服,天家的天颜印衬着年轻俊美的脸庞,黑沉沉的冰冷。
众随从的拥护下,他漠然而站,尽管没开口说话,任谁都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怒火。
犹其是在他见到我被萧桓强迫的紧拉在一起的手后,脸上的冰冷到了极致。
“臣见过皇上。”萧桓拉着我下跪。
硬着头皮:“小女子年夕谨见过皇上。”
“起吧。”
织锦鞋锻上的锦簇龙纹在眼前走过,就见殷玉进了院内的屋子。
“世子,请放开我。”声音里尽是低低的愤怒。
“好戏才要开始呢。”他挑眉轻笑,眼底却透着一丝诡异,不由分说,拉着我也进了屋。
屋内,宫人站了每一个弯角的位置,仿佛这儿是他的主宫一样。
殷玉的身边自然是站了内务府总管钱福,一双精光陡现的小眼自见到我后就未离开。
“皇上,你今天脸色不太好啊。”萧桓开口,声音一如清风抚月,显得很是高兴。
然对于萧桓突然来的高兴,我却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世子倒是很开心啊,是有什么喜事吗?说来朕听听。”殷玉的声音不冷不热,却又透着一种窒息的压迫。
“是,臣确是有喜事。”自始自终没有放开我的手突然一拉,我跌入了他的怀抱,耳边就传来萧桓春风般温暖的声音:“臣想娶年夕谨为妻,还请皇上下旨赐婚。”